,白氏不禁悲从中来,恨不能就此离去,却又不舍两个可爱的女儿。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男子,男子看到她一脸愁苦,心中也很动容,可想到妾室闵娇现在的模样她以及肚子里随时可能性命不保的孩子,男子还是硬气了心肠,问道:“到如今,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
白氏听到丈夫的声音,却不发一言,甚至不看一眼,只当没有这个人似得。
自闵娇有了身孕之后,柳家老夫人就找了几位法师相看,都说肚子里的一定是儿子,这回闵娇母子出了状况,柳家老夫人心急如焚,又听闻是中了邪,想起自己的儿媳妇是滇州异族,便一口咬定是儿媳妇做了害人的妖法,扬言如果不能救回她的孙儿,便要跟白氏拼个鱼死网破。
柳书禹一方面不信白氏会做出这样的事,一方面又想起以前在滇州的确看到过异族通鬼神术之事,故而内心矛盾,十分犹疑,最后在母亲的逼迫下,叫白氏回自己的屋子,哪儿也不要去,也便是变相的将她软禁了起来。
“你就说句话吧。”柳书禹走了进来,站在了白氏的面前,放软了口气道:“你好歹与我说一句,便是你要我信你,你也该辩一辩吧。”
柳书禹自然希望这件事和白氏无关,甚至觉得只要她能说句跟她自己无关的话,他就能信她,可惜出了事之后,白氏不光不肯跟他说话,连看也不肯再看他了。
白氏如今自怨自怜,虽然明明知道丈夫就是要自己跟他服软,却也实在是做不到。闵娇进门一年,他们夫妻便冷战了大半年,其中又发生了各种波折,最终心会寒,情会冷,就像是镜子裂了,纵然拼接回去也总会有裂痕。
白氏性子烈,她想丈夫要她自辩,本就是不相信她的表现,既然他不信她,说再多又有何用,何况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原谅他了。
二人这样僵持着,柳书禹最终怒了,道:“你若不说话,我便当是你做的了,别的事你便是做一百件一千件我也不会过问,可若你害了我的孩子,我绝不会原谅你!”
白氏这才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又寒又冷,只叫柳书禹怒气更盛,柳书禹拂袖一扫,将旁边桌子上水壶瓷杯、针线盒、小衣裳都摔在了地上,喝道:“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会在这半年不愿进你的房门!闵娇温存体贴,知冷知热,哪里像你,只会拈酸吃醋,半点也不贤惠,早知道你是这种性子,当日我宁死……”
柳书禹说到这里,昔日恩情突然浮现眼前,后半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他瞅了白氏一眼,见她仍然无动于衷,心中更是为自己觉得不值,恨恨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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