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种法术,应该不会造成闵娇现在的状况,然而谢燕九曾经听闻滇州另一种异术与这种说法类似,但是恶毒百倍,叫做“婴儿油”。
未满月而夭折的婴儿的怨气是最强的,而所谓婴儿油就是用未满月而夭折的婴儿制成尸蜡,点燃在受孕的妇女旁边,然后经过施法,让婴儿的鬼魂进入妇女的身体,替换掉原本健康的婴儿,结成一具鬼胎。
一旦鬼胎形成,将以母体的魂魄为食,最终瓜熟蒂落之时,咬穿母亲的肚子爬出来。
“这种法术太过阴损,便是成功了,施法者本身也会付出代价,所以如果不是对柳家怀着极大的仇怨,那人也不会下这种手段。”
谢燕九正说到这里的时候,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年轻男子,那男子脸色铁青,显然是听到了他这一番话。
“你说的可当真?”那男子喝问道。
这时方叔也跟在那男子后面进来了,原来他们已经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了,方叔向谢燕九解释道:“这位便是我家大爷。”
谢燕九看了他一眼,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柳爷,这个传说是滇州那边传过来的,并非谢某胡编乱造,至于真假,不如验一验一下她的肚子就知道了,拿脉未必能测出鬼胎来,但看肚子一定会看点端倪。”
柳家对闵娇肚子里的孩子很看重,所以即便是母亲中邪了,却还是小心翼翼的保着胎儿,每天都有大夫过来请脉,然而闵娇的脉息本来就很乱,大夫拿脉至多也能推测出来孩子还活着没有,又岂能测出是不是变成了鬼胎?
柳书禹听到谢燕九提到“滇州”两个字的时候,心里就像是有把火在烧,他想起自己当年在滇州的那段经历。当日他在滇州落难,被白氏的父亲所救,后来在二舅的主持下与白氏在白族内成婚。就在成婚的前几日,他曾因迷路误入了一个山洞,那山洞十分古怪,里面供奉了许多怪模怪样的雕像,山壁上也涂抹这不知是人血还是兽血的古怪图案,在那山洞的中央还有一个圆形的大坑,里面填满了白骨。
当时他被吓了一跳,正好白氏寻他找了进来,她告诉他这里是白族祭祀的圣坛,叫他不要将擅入的事情说出去,而后悄悄的将他带离了那个山洞。
白族是异族,有自己的传统和祭祀方式不足为奇,所以柳书禹并没上心,不久就抛之脑后了,但现在突然想起这件事,总觉得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虽然他很不想将白氏跟闵娇母子遇难的事情联想在一起,但是连面前的法师都说,闵娇是中了滇州流传过来的邪术,所以他也不禁更加怀疑,难道母亲说对了,真的与白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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