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佣人们口中的“老夫人”,岑月。
之前她送居居回来的时候,容初曾在楼上窗口远远望见过两次。
她只送到大门口,从不跟容初见面,也不让容初见自己。
现在,看着这位富太太一口一个“小羽”“没事儿吧”地安慰陈姝羽,容初一下子就明白她为什么一直那样漠视自己了。
她扯了下唇边,自嘲般摇了摇头。
岑月表情起伏了一瞬,开口正要说什么,她身边的人抬手制止了她。
宴岑的父亲转向宴岑,“先说正事。”
他倏地望向容初,目光森然,“既然泄密的人在这儿了,你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容初一惊,下意识反问:“什么?!”
周围人也轰地炸开了锅,看向容初的目光意味复杂,压不住的议论像要声讨她一般,越来越大。
宴岑扭头沉沉扫了一眼身后,所有人立时噤声。
他往前迈了一步,结实的胸膛离容初更近,垂睫时在眼眶处投下浓重阴影,本就深邃的黑眸更加深不见底。
容初看不清男人的眸色,但感觉他目光牢牢锁住自己。
他看了她若干秒,很低地开口:“是你么?”
容初立刻否认,“我没有!”
她盯着宴岑,一字一顿:“我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宴岑脸色稍稍松缓,他还没开口,一旁半天不说话的陈姝羽突然出声了:“我也觉得不是初小姐。”
她刚刚哭过的眼睛水亮,配上一脸诚恳,看上去天真又无辜。
“初小姐又不了解这些,集团的事情……不就只有宴岑哥一个人清楚吗?”
“你太单纯了小羽。”岑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容初,“正因为她‘不了解’,所以你宴岑哥才大意了。”
陈姝羽偏偏头,“宴岑哥怎么可能大意啊,特助和保镖都不能近他身的,除非——”
她假装恍然“啊”了一声,后知后觉看向容初,“除非是他的,嗯……枕边人。”
陈姝羽声音不大,但她的话又把容初推了出去,现场气氛骤紧。
那些质疑或恼火的目光还时不时朝宴岑看,像是无声的催促。
宴岑没有理会任何人,他自始至终都在望容初,将她所有的表情和反应都看在眼里。
“初榕。”男人突然开口。
“上次我回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动过我的电脑?”
容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回忆了好几秒,才想起来,“是啊,我——”
有人急切打断她的话:“果然!宴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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