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又在原地呆怔了很久。
过了很久,容初慢慢垂下胳膊,敛睫若有所思。
随后她把文件中关键的几页拿了出来,包括宴岑生母的资料页,一下一下撕得很碎。
这就是她的处理方式。
回到家后,居居欢天喜地地给爸爸展示爷爷送给他的新玩具。
宴岑敷衍着儿子,注意力却全在容初那边。
“怎么样?”他走过去问,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他们有难为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