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都细不了,拿来磨逼跟骑马一样惊险刺激,秦溪幻想过这种画面,但她从没试过。
陈远鸣的恶趣味激发了秦溪,她跃跃欲试地跨上陈远鸣指着的那根吊绳。
“嗯~”逼和布料刚接触到,秦溪就骚性发作,脚趾踮起脚掌撑着地,吊绳一晃她就跟着摇,手紧紧攥着绳子上方以防摔倒。
“骚货荡起来。”陈远鸣一语双关,他要看荡妇荡秋千,然后看她的逼被磨得血红,再把鸡巴插进去,玩命地直捣花心。
秦溪骑木马似的前后摇了起来,她积极地顶着跨,那根粗绳在逼水的滋润下越发滑润。
“额啊……嗯……”她的阴蒂被吊绳反复摩擦,蝴蝶逼被挤压成一朵蜷起的花朵,花瓣捏紧又松开,上面的褶皱总是很吸引人。
陈远鸣走到她面前,没打断她的自娱自乐,“真放荡啊,怪不得每次见完秦老师,晚上入梦后都会播放和你我主演的小电影。”陈远鸣欣慰地笑笑,他大力扯动勒逼的吊绳,想再快一点看秦溪求饶。
“啊啊啊!要、要掉下来了。”秦溪慌张地随手一抓,抓住了陈远鸣胸前的衣服,不小心把他的衣服扣子拽掉了,一抬眼就隐约能看到他的胸肌。
“不会摔疼,这个垫子很软。”陈远鸣用皮鞋踩了踩松软厚实的瑜伽垫,脚踩下去的幅度很小很高贵,感觉像是踩灭了一根抽完的雪茄。
他的语气少见的温柔,秦溪听入迷,没察觉陈远鸣打量她的眼神很不纯洁。
“我记得你能在这张吊床上做很多敞逼的动作,随便摆一个给我看看。”陈远鸣摸着秦溪的脸颊,看艺术品一样全神贯注。
“哦。”秦溪流了不少淫水,她慢慢离开方丽娜上课时用的吊绳,走到最前方教课的位置,散开吊绳,它变成了一张可以躺上去且牢固的吊床。
陈远鸣跟着她走上前,在她面前站定,镇定自若地抱着胸,欣赏着秦溪专门为他摆出的求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