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是以容候夫人每月十五定要去给送子观音上一柱香,望着能给沈棠求个孩子,另外汤药也没断的往公主府送。
这日,沈棠面不改色的喝完那碗黑汁儿,容莀便将早已捻在指尖的蜜饯儿送到她嘴里:“回头我同母亲说说,不必再饮这药了。”
沈棠莞尔一笑,反倒安慰他:“无妨,母亲也是心急,当是让她宽宽心。”
容莀将人揽在怀里,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只是苦了你了。”
这些年,送到公主府的汤药一次比一次苦,容莀心疼沈棠,每次汤药送来后,他都要先饮上几口,用他的话来说,是有苦同当。
沈棠刚开始还不许,可容莀态度坚决她只得作罢,这汤药都是些补身子的,且容莀饮得少倒也无大碍。
而这份苦,一担便是九年。
“没能为你育下一儿半女,本就是我这肚子不争气,何谈辛苦。”沈棠偎在容莀怀里,轻声细语,言语间带着些愧疚。
容莀知她这是又自责了,低头吻上她的耳尖:“那不如,我们多努力努力。”
耳边的温热与那句某种意味颇浓的话,让沈棠脸色一红,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轻嗔了句:“天还亮着呐~”
容莀轻笑,将人抱在怀里走向床榻嗓音低沉:“白日旖旎又不是第一次。”
沈棠缩在他怀里笑骂了声,便由着他胡闹了。
不过半刻,里头就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伺候在外头的两个侍女对视一眼各自露了笑颜,殿下与驸马爷都老夫老妻了,感情还如同新婚燕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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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的身子因十年前伤了根本,一直不大好,小病小痛也是常有的事。
但从未有这次这般严重,究其因是沈棠急着求个孩子,听说长安城外十里处的普宁寺求子格外灵验,当即便让人套上马车前往。
去时还阳光明媚,哪里想到归来时却倾盆大雨,春季本就多雨水,且毫无征兆。
沈棠的车架又恰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硬是生生淋了半个时辰,才见着个客栈。
然春季不仅雨水多,也是并发症的高峰期,沈棠经了这一遭大雨,刚到公主府就开始发烧。
容莀急忙去宫里请太医,皇后娘娘得知后也着了急,当即就让心腹拿着来仪殿的牌子将太医院院首连同好几个太医遣到了公主府。
然这一次的病又凶又急,加上沈棠本就身子弱,硬是将太医院的人急得跳脚都不见丝毫好转。
烧退了没过多久又复发,如此反复折腾了足足三日,容莀不分日夜守在沈棠床边,整个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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