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应该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可没有一人笑得出来,晏轻的态度让所有人犹如掉入冰窖。
要真是寻到了,晏轻断不会如此,除非寻到的是…
所有人禀住呼吸看向沈棠,或是担忧,或是震惊,或是心疼……但没有一人敢发出半点声音,过了许久,才听沈棠轻声一笑:“寻到了?那自是好事,阿莀在哪里,还不让他进来。”
晏轻没有起身,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泪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怎么也说不出那一句话,东衣已经失了分寸,上前拽起晏轻的衣领,哑着声音吼道:“驸马爷人呢,你说话啊!”
晏轻满目猩红,整张脸布满泪水,唇角哆嗦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嘴边的话说出口,最后闭上眼睛狠了心肠道:“公主,驸马爷…驸马爷没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上都是不敢置信和慌乱,东衣手上一松,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周围传来一阵阵抽泣声。
只沈棠一动没动,双目盯着前方连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她此刻已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世界只剩一片空白。
驸马…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
此时,大门处有了动静,一队锦衣卫秩序进了府,而后分别排在两边低着头,似是在恭迎着谁,神态极其庄重。
再之后不知是谁喊了声:“驸马爷回府。”
两边锦衣卫单膝跪地,行着最高的礼仪,成眴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眼睛红肿湿润,显然是刚刚哭过,但此时并没有去注意他是何模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怀里抱着的那人。
院子里的人接连跪倒在地,包括顺天府尹。
只沈棠一人安静立在那里,盯着成眴怀里的人,他仍旧是早晨出门时那件白色锦裘,只衣裳胸口处一片猩红,那毛茸茸的领子也染了鲜红。
那人双目紧闭脸色乌青,身体已没了该有的柔软,显然已经冻僵了。
府里众人已经泣不成声,沈棠紧紧盯着失了生气的人,好像天地就此静止。
直到成眴走至她的面前,她才僵硬的伸出手去碰触那熟悉的容颜。
凉,触手是透入心间的冰凉。
“阿莀,你怎么这么凉,你不是最怕冷么?”
沈棠扯开一抹僵硬的笑容,伸手在那人脸上胡乱的抹摸着,又将他早已僵硬的手放入自己嘴边轻轻吹了口热气,来回的搓着。
“没事,没事…我帮你暖暖。”
“一会儿就热乎了,别怕…别怕…”
沈棠伸手要将人从成眴的怀里抱过来:“抱抱,我抱抱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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