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搀扶下一步步走过去,她颤抖着双手想要去碰容莀,却见原本神色呆滞的沈棠突然睁大双眼防备的瞪着她,那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与疏离。
容候夫人咬着唇硬生生收回了手,沈棠此时浑身都带了刺,没人敢去刺激,瞧着地上身子僵硬的儿子,容候夫人泣不成声,哭了许久才哑着声音唤了句:“棠儿。”
沈棠见她收回双手,便又低头呆滞的瞧着怀里的人,她就那么将人紧紧抱着,不说一句话,也不动分毫。
瞧着她这一副似要坐到天荒地老的样子,容候夫人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当即抹了把眼泪,强撑着身子唤人,想要将她扶起来。
可不论谁来,沈棠都死死瞪着对方不肯松动分毫,她不放手没人敢动她,只能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天越来越亮,能说得上话来相劝的都试了个遍,可没一人得她半句回应。
沈棠抱着容莀坐了一夜,公主府的人也跪了一夜,锦衣卫顺天府没有一个人离开,直到辰时,酥和带着几个御医急匆匆进了公主府,东衣才突然醒过神:“主子,您还有着身孕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公主有身孕了?
这当真是目前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