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常有女子无故失踪,且无任何背景,报案的不少,可顺天府始终没有半点动静,我心有疑虑便差了人暗中查探,后头查到仁仪候府便让人多盯着些,两位姑娘出事那日,下头的人发现异常,赶过去时,却已经晚了。”
“这里头的东西都是这些年慢慢寻得的,嘉和应当用得上。”
沈棠将盒子收拢递给东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昭王这个人情,算我公主府欠下的,若有需要,可随时吩咐。”
李昭轻笑:“嘉和误会了,我并非图回报。”
沈棠抬眼:“我向来不喜迂回,只要不伤天害理,昭王皆可提。”
她虽是过的锦衣玉食,可自小颠沛,经历了十几年无父无母的日子,这其中的心酸只有她自己能体会,若没有一些手段,又怎么可能将江南沈府那些人压的服服帖帖。
只后来因为遇上容莀,将她宠的柔顺温婉,可这并不代表她原本就是个柔和的人,多年窝在公主府不喜出席任何宴会,也并不代表她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
昭王为将南衣北衣带出来,折了手下一条命进去,依他的处境培养一个心腹何其艰难,若说他什么都不求,她如何能信。
李昭低眉,好一会儿才道:“若说有所求,眼下确有事需公主相助。”
沈棠:“王爷请讲。”
“仁仪候这桩案子我已查了多年,还请嘉和务必让他付出该有的代价。”
沈棠微讶:“这些证据已足矣让他再也翻不了身,王爷何必借我之手。”
李昭面上终于露了一丝苦笑:“我人微言轻,这些证据在我手里倒起不了多大作用。”
“仁仪候是皇亲国戚,这事必要递到大理寺,张贵妃荣宠在身,简王能与太子分庭抗礼,这大理寺里有多少他们的人也未可知,我贸然送过去,石沉大海不说,恐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沈棠凝眉:“王爷大可不必过大理寺,直接将东西送到陛下手中,岂不是大功一件。”
李昭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嘉和不必如此试探,这些证据若我送到了陛下面前,最多让仁仪候脱层皮,却要不了他的命,最后吃苦的怕还是我这个不受宠的王爷。”
“我隐忍多年,就是为了安稳的活着,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一股势力,又伏低做小才能保全性命,若露了锋芒引来猜忌,恐怕简王太子还没争出个一二,我就要先折了。”
李昭这话说的毫不隐晦,明明是很难堪的事,沈棠却未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半分记恨,甚至连一丝丝不平都不曾有,好似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也从未觉得不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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