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柔对酒精过敏,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刚刚才以茶代酒。而他,也早已过了以前会因酒失控的日子。
她才想清楚,后背被他手掌抵着往前一推,她人便到了他跟前,鼻尖轻轻撞到他额头的位置,他稍微仰头,贴上她柔软的唇瓣。
许久才与她分开,“喝了酒就不能亲你,多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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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z大,俩人假期还剩一天。
陈叙川腿伤还没好完全,爬楼梯却轻松了不少,何况z大无论哪栋建筑都是有电梯的。
到了晚上,俩人在z大附近的小餐厅吃完饭,傅嘉柔主动说要带他去个地方,陈叙川挑了挑眉道:
“我也打算带你去个地方来着。”
“我要去的,可能和你想要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是的,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同一个。
那就是距离z大不远的民宿,“小时光”,同样也是俩人经常下榻的地方。
得知傅嘉柔已经在前台订好房,陈叙川饶有兴致的勾唇,看着她走在前边的背影,若有所思。
“滴答”一声,密码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