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立场。
毕竟他说只是把自己当成弟弟照顾。
所以许枕这几天都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时常给严柏言发微信,两人彻底断了联系。
忽然,周围的空气明显一滞,许枕听到后排女生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即一股似有若无的松柏木质冷香窜入鼻尖,他后知后觉地抬头
身高腿长的严柏言穿了身t恤牛仔裤,一点黑发散落在额间,有别于衬衫西裤的成熟冷傲,显现出几分学生年轻的帅气来。
严柏言维持着一张冷脸,下巴点了点许枕旁边的位置,面无表情地问:这没人?
许枕咬住下唇,暗地里手指死死捏住衣角扯来扯去,眼梢就这样睨着严柏言,里面有撒娇似的埋怨,也有故作出的镇定,脚尖在地面上蹭了蹭,他小幅度摇头,垂下眼帘回答:没有。
嗯。
随着严柏言坐下,带动这一排的凳子都晃了晃,属于严柏言的气息离得更近,萦绕在许枕周围,他垂下头假装看书,也不像以前一样叽叽喳喳兴奋地去跟严柏言说话了。
哼!
严柏言歪头时,视线正好能捕捉到许枕由于趴在课桌上而微微弯起一个弧度优美的颈项,明知对方只是无意,却还是产生一种被勾引的错觉。
真是个小讨债精,撅着嘴生闷气,实际上是有恃无恐地等着自己去哄他。
严柏言伸手在许枕面前的桌子上轻轻敲了敲,冷眼中含了点不自知的柔情笑意,语气还是冷冷淡淡的:我没带书。
许枕瞪他:那又怎么样?
话虽如此,那本光学课本已经不听话地悄悄往严柏言那边靠近一丢丢。
严柏言靠到后面的桌子上,非常不客气地指挥:再往这边挪点。
许枕一边对没出息的自己恨铁不成钢,一边将课本怼过去,鼓起脸看严柏言,气气愤愤地:行了吧?!
眼尾的线挑起来,一抬头正跟严柏言微垂的目光对上,许枕瞬间屏住呼吸,心跳鼓噪,随即,他听到严柏言问:还生气?
这是要给自己道歉?
许枕用鼻子轻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下巴,眼角余光还偷偷打量严柏言,沉静了几秒,看严柏言还没表示,他有点急了,垂眼用笔在白纸上乱画,嘴里小小声道:除非你告诉我那个女孩子跟你是什么关系,不然我会一直生气。
这傻乎乎自说自话的架势差点让严柏言绷不住笑出来,他觉得心里甜丝丝地发软,好像许枕硬往他嘴里塞了颗糖一样,他哄许枕:是邻居家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