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做什么?我又没有把你看成我儿子。
谢生眼睛眯了眯,苏长白正经的很,毫不害怕。
谢生便宜被占了,还被站在道德高点狠狠谴责了一通,他看了会儿苏长白,没生气,转身上楼了。
他知道苏长白已经不再拿小时候那十几年的回忆来自认是他爹了,现在还玩这一套无非就是刻意戏弄他,逗他开心。谢生没兴趣跟他玩,也不屑跟他计较。
既然苏长白不再自以为是把他当儿子,他们之间更没有什么需要相处的了。苏长白昨天直播中说的朋友,谢生是不认的。
他拒绝一切关系,不需要朋友。
谢生活的够久了,他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任何感情,他要身边无一人,干干净净等钰白回来。
苏长白看着谢生离开的背影,眼中没再遮掩笑意,他看向珍姨,温笑,没事,他就是那样,不用怕他。
珍姨惊疑不定,心里是已经不敢再在上班的时候接打电话了,事实上她到现在都没弄清苏长白跟谢生的关系,这两人像熟人,又像陌生人。
相貌气质更是天差地别,一个东方人,一个西方人,奇怪的很。
好在珍姨不是好奇心特别重的人,也不八卦,经过谢生的这一警告,她更是干的卖力了,不敢有一点差池。
谢生给的工资很高,她理应好好上班,接听不是很紧急的电话确实是她不应该。
之后短短三天,苏长白看着又胖了两斤的小狐狸无奈,他劝不动珍姨,早知道那天不逗谢生了,吓到了珍姨。
珍姨,别收拾了,昨天才收拾过的,坐下一起看会儿电视吧。
珍姨笑了笑,我擦完厨房就来。
苏长白无法,只能等珍姨擦完厨房了就立刻叫她来坐下,珍姨本来还想再把院子扫一下,听到苏长白叫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她闲不下来,一坐下又抱过小狐狸逗它玩。
苏长白在她身上看到了建国时候的女性。
比男人瘦小,身体里却蕴含这无穷的力量,好像能撑起一片天。
苏长白见她又拿出个小瓶子挤出点白色的乳液擦手,问了一句,这是雪花膏吗?
珍姨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举着擦手霜,点头,是啊。
苏长白意识到现在的人可能已经不叫雪花膏了,只是瓶子上没有字,只有一颗大大的水蜜桃,看起来很水嫩。
见你这几天都在用它。
珍姨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手粗,带孩子的时候总是会刮到孩子的皮肤,小孩子皮肤细,我怕刮伤,这几天不碰水了就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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