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之人不为我王家所用,实在是不甘心得很,是以早在酒水中下了药,只待媚药发作,你再上前去与他欢好,等生米煮成熟饭,看他还能如何,总归不会不顾自己的清白吧?
“况且,娘子这般貌美如花,抓住谢思危的心,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一把捉住男子硬挺的欲望,转身朝男子抛了一记媚眼,幺娘红唇翕动,吐气如兰地说道:“相公真不愧是我的知心人,知道我好这一口,该如何嘉奖与你才好呢?”
中年男子挺挺腰杆,就着女子的动作耸动,指尖游弋在女子的纤腰上,鼻腔逸出两三粗重的喘息,笑道:“娘子说甚嘉奖?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说便是要嘉奖,无非也是要娘子多多与我欢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