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尔激烈起来,指着祠堂上方供奉的谢氏牌位,大声说道:“父亲,谢氏一族的先辈都在这里看着呢,你怎能如此说,若是你不去我不去,我谢氏将永远背负蛊惑圣上的罪名,日后若是被史官载入史册,威远大将军谢仲一族将会成为千古罪人,我谢氏后人如何能够抬起头来做人?”
视线挪至几百来个牌位,男人眼眶霎那间红个彻底,他从梨花椅上跪坐在地上,不管不顾地爬到灵位下的蒲团,不休不止地在其上磕头,口中念念有词地说道:“列祖列宗在上,谢氏族人谢靖不孝、不仁、不礼、不忠、不义,可谢思危乃谢家最后一支血脉,若是连她都没了,谢氏一族便自此绝后,望列祖列宗原谅谢靖的自私自利?”
咚咚的磕头声落在少女心间,叫她心中又是痛又是酸,她连忙跪着挪至谢靖身旁,双手平放在血迹纵横之处,阻止自己的父亲继续磕头,尔后说道:“父亲,若是发生意外,思危断不会逞强,伤到自己分毫,其后必定返还乡里,好好地过日子。”
纵然知晓是安慰自己,谢靖亦不免抬起头来,似疑非疑地问道:“可是当真?”
少女赶忙点点头,回答道:“当真,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思危自小学习孔孟之道,断不会失信于人!”
昔日画面历历浮现,昏昏沉沉当中,谢思危自知兴许有违承诺。
父亲,此次若是被发现女儿身,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答应你的话可能要食言了!
“哗——”
被一阵凉意所惊醒,她睁开眼举目一看,发现竟不在晕倒之处,反而在一个华美精致的架子床上。
“醒了?”
她听见幺娘柔媚的声音,尔后一阵窸窣响声传来。她抬眼循声一望,便见到两步远的幺娘。
女子浑身衣物尽皆褪去,不着一缕地袒露在人前。可她似乎毫不在意,雪臀一扭,小腰轻摆,如雪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之下,犹如一块鲜美的牛乳。她微微侧着身子,丰美的椒乳,纤细的蛮腰,白皙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配上那似醉非醉的婉约姿容,当真可堪称之为尤物!
她放下手中的酒壶,莲步轻移,几息便来至少年跟前,茂密的黑深林抵至鼻尖,一旦床中人掀开眼皮,便可见女子两片肥美的蚌肉。
思危眸底划过一丝冷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气恭敬地说道:“夫人这是作甚?”
女子眉梢轻轻一勾,玉手轻抬,指尖游走于少年身上,魅惑地勾唇一笑,说道:“谢公子难得是个君子,中了媚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了抵抗媚药竟去撞了墙。”
“谢公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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