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化成暗红的月经血。
她把他的外套塞进书包里藏起来,等到半夜姆妈睡着了,才偷偷从床上溜下来,走到楼下去开了灯,寻了个脸盆,拿出嘉树的外套笨手笨脚洗起来。
好不容易洗完了拧干,她才想起晾晒的问题,没有办法只好去拿了吹风机,两只手轮换举着不停地吹,手酸眼睛也酸,勉强吹到了半干,摊平晾在楼下小房间的椅背上,第二天,又赶在姆妈之前起了大早收了衣服折叠好,她跟爷爷奶奶推说学校有活动,匆匆吃了早饭就一路往学校赶。
她到一班门口的时候,第一道阳光才刚探出头,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推门进去,她记得很清楚嘉树坐在靠窗倒数第三个,她寻到他的座位,把他的外套放到他的课桌里,一分钟也没有多耽搁,又逃也似的跑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