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来人是个青年,看着二十左右,甚至可能更小一点,剃板寸穿运动服, 肤色略深,眼神带火。
没,蒋却尴尬又郁闷, 把滑板一翘一踢夹在手里:你女儿刚刚被人打了,我路过的。
邱秋点头:是你家的人啊?那你要看好她。
不是女儿,是我妹!青年脸更黑了,说罢又狐疑地观察两人, 见确实是生面孔,也不像坏人,这才消了消气:真不是你们?
蒋却瞬间不爽:爱信不信。有人朝她丢石头, 我给挡了一下, 终端都被砸坏了。去年才换的, 市价八千三,你赔吗?
啊。青年这才回神, 正好小丫头拽了拽他衣摆,点了下头,他就知道自己错怪人了,愧疚道:抱歉啊,那多谢你了, 你这个终端
青年似乎想说赔偿,但八千三不是小数目,他实在赔不出口,脸都憋红了。
半晌,他终于硬着头皮道:要不,上我家喝口水吧。一会儿请你们吃饭?你们待会儿有事吗?
邱秋是一听请吃饭就走不动道儿的人,碰巧蒋却也有点好奇刚刚那些小孩的话。两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就答应了,由邱秋用终端和其他人打了招呼。
青年就住在后面一栋楼的三层,出来找妹妹之前正在处理食材准备晚饭。
他们家楼层低,几乎整日晒不到阳光,进门后只感觉一阵阴冷,感受不到半点春意。
小丫头一进门就冲进厕所,自己洗了脸洗了头,出来后青年帮她涂了点液体绷带,脸上擦了消肿的药,便撒手不管了。
她经常被欺负吗?蒋却忍了又忍,还是问了。
唔,青年皱眉,收拾药箱:那帮垃圾,狗东西,看不起赌药的,那他们算什么?赌药都不敢的废物,迟早有一天被虫族吞了
青年说着,注意到蒋却和邱秋茫然的表情,惊讶道:怎么,你们连赌药都不知道吗?哪里人啊?
邱秋道:我们是来首都旅游的,危燕区人。
危燕?青年愣了愣,想了好半天:第二十六区?二十六区难道不赌药吗?
两方鸡同鸭讲掰扯了十分钟,邱秋他们才弄明白。
原来所谓赌药,就是在军中自愿加入改造人计划,并不是什么违法行为。因为接受改造有风险,便被一些人冠以赌名。一旦改造成功并且融合良好,就是一场看得见的前途无量。
危燕区当然有参军者去当改造人的,只是无论是邱秋还是土生土长的蒋却,都没听过赌药这种带着贬低感的说法。
当然,他们也没见过像小丫头这么小的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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