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天气炎热,郁为訢迎来了他的毕业典礼。
虽说他并不需要这个学历、真实年龄也比该拿毕业证的年纪大了两岁,但为了能更多地陪在江云白身边,他还是选择了把剩余的学业读完。
偶尔写论文觉得头痛时,身边正在学习的女孩便成了郁为訢最好的安慰剂。
他常常会把她抱进怀中,将脑袋埋进她胸前,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满满的治愈感。
至于云白和邱希两个同级生,也在所有事落幕以后,正式于六个月前回归了校园生活。
对外,都解释说前段时间因病休养、云白车祸失忆。
不过信与不信,就由不得他们了。
虽然记忆停留在高中,但智商却没有太大变化,尤其是单纯这点。
云白在父母的诱骗下,很轻易地相信了这大学是所谓的预科学院,甚至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能看懂一堆专业课书本的天赋异禀。
他们叁人从宿舍搬了出去。
准确的说,云白从寝室搬了出去。
毕竟其他两人本就不住校,现在也只是为了能和云白寸步不离,所以在校外租了间公寓罢了。
为了不引起大众的注意,平日里有课,他们会分道扬镳去各自的教室。
但江云白身上有个随身携带的传呼器,除了能一键call出两个人以外,还能定位与实时通话。
偶尔那病发作时,云白都会摁下传呼器上的按钮。
接着,无论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间,两人之中总有一个能在几分钟内赶到,把脸红气喘的江云白带走‘喂药’。
这种事在他们身上屡见不鲜。
甚至连云白的几个专业课老师,都已经习惯了这个总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女孩,经常会在上课途中被别人抱走。
而邱希和郁为訢对此的唯一解释是:这是她的车祸后遗症,容易晕倒。
也正因此,这大学里,似乎哪个隐蔽的角落、都留下了叁人做爱的痕迹。
包括图书馆、楼梯间、厕所、小树林、体育馆,甚至是食堂杂物室,时不时就有男女喘息声徘徊在内。
幸好在经期间,云白几乎从未犯过病,否则每个月都得浴血奋战几次,感染上细菌的可能性极大。
至于云白的父母,虽说照样会时不时给她打电话查勤与嘘寒问暖,但比起之前的频率来说,已经淡了很多。
这种变化,从二老上一次差点撞见叁人在云白房间里嗯嗯啊啊后开始诞生。
幸好他们偷听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否则还不知道谁比谁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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