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小伤口。
这些伤口,拜眼前这位所赐,有几年前留下的,也有现在不经意间的种种。
梓玉亦不喜欢这样伤春悲秋的自己。她入宫时,思量过所有的境地,唯独不敢有奢望……
都说君心难测,梓玉并不想再理会那个猜不透心思之人,她一手拢住衣襟,一手扶着墙侧,小心翼翼地往梯子挪去。
忽的,一只手伸过来,扣住了拢在衣襟边的纤纤手腕,指尖发凉,力道蛮横。
身子随之一滞,梓玉颦眉,这才被迫望向那人。
“朕的话还未说完,你做什么要走?”秋衡不满地嘟囔,并未察觉对面那人的愁绪。
梓玉不自在地抽回手。
掌心间陡然一空,秋衡亦是一滞,有些不大自在。
梓玉应道:“陛下,我只是……忽然又不想知道那画中二位姑娘是谁了,你最好也不要告诉我。”见那人拿眼瞪过来,目光忿然,好似一只炸了毛万分抓狂的猫,梓玉知他定然有要事,于是心生一计,故意拿这人先前取笑自己的话噎他:“陛下,请您务必憋住。”
可秋衡哪儿憋得住?
这两天,太后在他跟前各种暗示,无非是要皇帝再立几个妃子,而妃子的人选,太后已经替皇帝选定了,就是那画中之人。
秋衡蹙眉。当年齐不语仗着权势,贸贸然给皇帝定下终身大事,随意加塞个皇后进来,已经遭了秋衡的恨,没想到现在母后亦是这样,还一塞塞两个,而且还是……
这些人,无论亲疏远近,一个个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皇帝自然不悦。
可孝字当先,他不愿当面与张太后顶撞,所以,便将主意打到了齐梓玉这儿——由她这个皇后出面,再好不过。
此事若是再推迟几日,估计就板上钉钉了,皇帝万分着急。
见齐梓玉又在悄悄地往旁边挪,一副恨不得立马退避三舍的模样,秋衡胸口堵着一口气,又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手腕纤细,这回他捉的很紧,梓玉挣脱不掉,只能继续拿话噎他:“陛下未免太强人所难?”
秋衡也是无耻惯了,他点头道:“强人所难、仗势欺人这几招朕最熟了。”
梓玉:“……”
目光落在腕间的那人手上,他捉的力道很大,指节有些发白……确实挺疼的,她将计就计地皱着眉“嘶”了一声,又道“疼”。
秋衡一愣,问道:“哪儿疼?”
梓玉甩了一下手,秋衡会意连忙松开。
借着倾泻如水的月光,只见白皙的腕间已经被箍出一圈红印子,触目惊心……梓玉死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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