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啊!何况,这无端端的,母后您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梓玉自认没什么优点,除了护短一条。今天太后摆明了就是针对她,舒贵嫔与裴卿不过是牵连其中的棋子,所以,梓玉的倔脾气上来了,她非要要将他们两个保下来!
梓玉这话挺狠的,既点了太后,顺便拐着弯地骂了躲在太后背后的那几个女人。
“大胆!”太后捶着胸,显然被梓玉这句话给伤到了,她望着皇帝哭诉:“初苗,今日要不是至始至终寻不到皇后的人,哀家怎么会趟这个浑水?现在反过来还要被人诬蔑血口喷人?”——好嘛,说来说去,还是在给梓玉泼浑水。
梓玉翻了个白眼,这人颠倒黑白的能力真强!
皇帝一直冷眼旁观,本想置身事外,随她们两个女人折腾,没想到,还是躲不掉啊……太后那话又稍稍刺到了皇帝的心结,秋衡只觉得头很疼,他扶着太后,宽慰道:“母后莫动气,要不,您先回去休息?”能支开一个也好。
太后摆手,坚决道:“哀家不能走,省得有人护短!”
梓玉又被这人含沙射影地一句,她也不气,只是点头道:“母后明鉴,您还真不糊涂!”
太后听了愈发捶胸顿足,秋衡瞪了梓玉一眼,梓玉亦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这人口口声声说会对她好,临了,还是跟别人一起对付她。
这时候有侍卫来报说在墙根那儿抓着个鬼鬼祟祟的宫女,太后登时收住哭泣,中气十足道:“将人带上来。”
梓玉撇撇嘴,看来这人证物证什么的要来了。
果然,被带上来的是舒贵嫔贴身的婢女。而她交代地自然是今夜舒贵嫔特地将她与众人遣走——言外之意就是要创造机会和男人幽会,然后,她又哆哆嗦嗦地从袖中揪出一团皱巴巴的纸,上头写着“叔桥”二字——确实是舒贵嫔的字迹!舒贵嫔一时愣住,梓玉笑道:“仿的真像!”熟料那婢女颤颤惊惊回道:“贵嫔娘娘,那日行宫夜宴完,你回来哭了小半宿,又起来写了这一模一样的许多张纸,揉了扔在地上,奴婢就偷偷留了一张……”
闻听此言,舒贵嫔也不哭也不闹,只盯着面前的那两个字,忽然,落下了一滴泪……
梓玉看在眼里,暗道不妙,舒贵嫔再继续这样,就真的坐实了她与裴卿的私情。皇帝是何等狠心之人,当初下令仗毙怀着子嗣的楚婕妤时眼都不眨一下,何况是一个不忠于他的女人?这事到头来,他二人怕是落个死字!梓玉连忙道:“陛下,前朝宴席尚未结束,不如,先将这两人押下去,待明日再好好审问?”只能暂时用一下拖字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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