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传奴家过来,有何要事?”
姬濛将账本甩了下去:“你取几千两银子作甚?英国公府就算是金山银山,也容不得你如此挥霍!”
王管家额头冒着汗,扑通一声跪下:“我阿娘重病,不好叨扰夫人请太医诊治,只好四处找寻名医和奇人异事,这都是要花银子的。”
说着说着,王管家哭了起来。
姬濛的神色也变得柔和,眉头舒展开来。
王管家见到姬濛不再发难,他哭得愈发大声,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阿娘是夫人的软肋,她吃阿娘的奶水长大,觉得亏欠阿娘,这也是自己的杀手锏。
“知道了。下次你直说,我会让库房给你拨银子的。”姬濛喝了杯茶。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阿娘在前年就去世了,还是饿死的!”
苏白悠悠的声音出来,在场所有人都一愣。
“咣当”一声,姬濛手中的茶杯丢落在地,碎了一地。
“白儿,你说的可是真的?”姬濛抓着苏白的手,浑身颤抖。
“你信口雌黄,一派胡言!我天天和阿娘住在一起,不比你清楚?”王管家站起身暴喝。
姬濛又一时犯了迷糊,看了看王管家,又看了看苏白。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哦?”苏白笑了笑,“那不妨请王夫人来英国公府一叙,正好我阿娘也想她老人家了。”
王管家一愣,又破口大骂道:“你真是蛇蝎心肠,明知道我阿娘已经年迈,路都走不动,还要折腾她,真是其心可诛。”
“其心可诛的是你!”苏白拍案而起,将一张盖了公文的纸递给姬濛。
那是一张“死籍”,大周每死一个人,便会制一张死籍,由当地知县衙门保存。这张死籍正是前日苏白拖千岁爷拿到的。
姬濛看着死籍,双手不住地颤抖,一滴泪落在纸上,渲染了一片墨迹:“王妈,我竟,没有见到你最后一面!”
她摸着额头,一阵眩晕,跌坐在木椅上。
“这王管家平日里盗取府中银两,那日,在赌坊赌了三天三夜,竟忘了在瘫痪在床的老母,就那样被活生生的饿死了。”苏白补充道。
“去,让跪在外面的傅婉儿给我进来。”姬濛怒吼。
傅婉儿一直跪在外面,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隐隐约约感到不是什么好事。
“我让你管这个家,你怎么银子都看不好,让王管家肆意盗取银两?”姬濛指着地上的账本,神色狰狞。
傅婉儿打开账本,也被其中的内容吓了一跳。
苏白端坐在木椅之上,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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