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年少时,他虽然冷淡,却也还有人情味儿。经走沙场三五年,回来时却像是冷面修罗,再加上眉尾那道破相的伤疤,骇得我根本不敢和他说话。”
“可是谁知道,就是这样的人却深藏着不被旁人看到的柔情。反而是你啊姐姐,你却无情地抛弃了他五年。”
陆悦染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半晌,即使她蒙着被褥也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令她心神不宁。
她便索性起身,银针刺了对方的昏睡穴,然后把她拖到了床榻上安眠。
陆悦容微喘着气,心想,纪峘也说过自己无情,难道自己真的无情吗?
继续躺回床榻上,她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