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心里却腹诽这赏钱都没她贪得多,她不贪才怪!
……
晚风冷冽如刀,吹得人脸蛋子生疼。
银钏打了个哆嗦,立起衣领子。她快步过了东角门,去找赦老爷身边的大丫鬟秋桐。
秋桐仗着老爷去礼佛,整日无事可做,便每日好吃懒做,早睡晚起。银钏敲门,秋桐才脱了衣裳,故有些不耐烦地来开门。秋桐见是银钏,态度稍好些,迎她进来。
银钏讪笑两声,进了门。府里人都道她和秋桐好,实则她最看不上的人就是秋桐。仗着有几分姿色又是大老爷房里的,从不把二三等瞧着眼里,为人斤斤计较,又尖酸刻薄。银钏不过是胆小,怕她才顺着她的,没想到后来秋桐却黏上了她。
“这么晚,你来看我?”秋桐奇怪的问。
银钏定神,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包点心来,递给秋桐。“太太今儿个要的,却一口没动。”
秋桐打开一瞧,是她最爱吃的马蹄糕。她二话不说,就伸手拿起一块塞进嘴里。银钏也没管她,欢喜的笑了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符纸来,摸了摸。秋桐果然好奇相询,银钏得意的和她讲了符纸的出处。
恒远道士的?那可是好东西!
秋桐眼睛亮了,笑拉银钏就在她这住下,明日再走。银钏正有此意,欢喜地点头。次日天未亮,起迟了的银钏急匆匆的赶去伺候王夫人。秋桐还赖在榻上,笑得得意。等太阳照屁股了,秋桐才起,四周瞧了瞧,从她枕头底下翻出符纸来,凑到嘴边亲了一口。
照理说偷东西这种事,秋桐应该藏着掖着。但她不惧于银钏,早想好了借口死不认账。对外就说这东西是自己求的。秋桐拿着符纸,在大房众下人跟前招摇过市,惹来好一顿羡慕。秋桐虚荣心得到意足,说话态度愈加飞扬跋扈。
王善保家早看不惯她,将此事告知邢夫人。邢夫人骂了秋桐一顿,顺便把‘罪魁祸首’福寿禄符纸收了。
邢夫人拿着符纸参详半天,纳闷的问王善保家的:“真有那么贵,一百两?”
“可不,得这东西要看机缘。”王善保家的笑道。
邢夫人得了便宜挺高兴,只不过这符纸到底不如钱来得实在。不如趁机卖个好,送给老太太讨欢心?邢夫人乐呵的坐定主意,这就把符纸供奉给贾母,送之前她还特意查了用法,符纸要贴在床底的。
贾母捏着符纸摩挲了一通,笑道:“难为你有心,是不是从恒远道士那里求来的符纸,都这样厚硬?”
“不全是,这是大符,功效翻倍,才会如此。”邢夫人不懂装懂,表现的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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