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这些都是别人的私事,程昶没有多提,问云浠:“云洛带忠勇军回到塞北,你就跟着我留在金陵吗?要是这样,你以后见你哥哥的机会就少了。”
云浠一笑,利落爽快道:“没事,我早就想好了,我以后就跟着三公子,三公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只要三公子别拦着我时不时出去打个仗就行。况且我和哥哥,还有阿久他们都是武将,南征北战的,以后总能在沙场遇见。”
程昶又道:“云洛今日袭爵后,是不是会闲个几日?”
“对,会清闲个三五日日。”
程昶道:“那就定三日后,我去侯府一趟。”
“三公子要来侯府?”云浠纳罕。
程昶道:“虽然我父亲母亲已决定去侯府提亲,但娶你这事毕竟是我自己的事,以后的日子也是我们两个人过,所以我还是打算按照我们那儿的规矩来,我先去一趟侯府,亲自跟你哥哥求娶你,这样才不算亏待了你。”
云浠听了这话,先是愣了愣,尔后一展颜,声音脆生生的:“好,那我去跟我哥说,就定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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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忠勇侯府。
清早天刚亮,正院东面厢房里已挤挤挨挨站满了人,云洛立在一面铜镜前,左看右看,摇头道:“这身不合适,这身衣色太鲜了,不够沉稳,镇不住。”
“少爷要不试试那身竹叶青的,色浅温润,沉稳又好看。”鸣翠提议道,随即把搭在黄梨木架上的竹叶青凉衫递给云洛。
云洛接过,很快在屏风后换了出来。
众人移目看去,阿久道:“我觉得好看,跟刚刚那身儿一样好看。”
“好看是好看,但……”白祥犹豫着道,“但穿衣裳这事儿,跟做人一样,应该扬长避短。少将军穿这身,虽然多了几分清雅,可是琮亲王府的那个小王爷长成那副模样,论‘公子如玉’这四个字,少将军哪里赛得过他?还是换了吧。要不,咱们穿侯爵冠袍,争取从气势上压过他?哦对了,把祠堂里那根太|祖皇帝赏的长矛也带上!”
“不行不行。今日是他来求娶大小姐,是他有求于少将军,少将军应不应他还两说呢!这就把侯爵官袍穿戴上了?给他多大颜面似的!”赵五道。
“那怎么说?衣色鲜了不沉稳,衣色浅了比不过,正经的袍冠又怕太给脸了,总不能邋里邋遢地去见客吧?凭的跌份儿!”秦忠不耐烦道,“叫我说,少将军只能认命,谁叫您这几年不在,大小姐被这么一个长得跟神仙似的人拐跑了呢。”
“三公子关键不是样貌好。”鸣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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