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保持。”
随即把程昶请到卡座上,询问希望小学案发时的情况。
案发时贺月南、老和尚,还有那么多学生都在场,所有情况包括细节其实都了解透彻了,这会儿问程昶,主要因为他是受害人,流程上免不了这一环。
徐警官问完,把录音笔一收,说:“行了。”递去一张证明:“你之前转给那伙人的五十万已经帮你追回了,就打到你之前的银行卡上,这边帮我签个字。”
程昶签完字,一旁的贺月南多问了句:“那几个人最后大概怎么判?”
“怎么判公安机关说了不算,要看法院那边。”徐警官道,他看了下表,还有点时间,“估计轻不了,他们团伙里,几个人都有案底,这次的案子又涉及到孩子。”
“有案底怎么还出来捣乱了?”
“之前情节不重,拘留个十天半个月,关个一年两年的,都有,最严重的就是你朋友的舅舅,”徐警官看着程昶,“之前关了十年。”
“也不是每一个有案底的都像他们这样屡教不改,改邪归正的也很多,我们国家的法律还是愿意给情节不严重的犯人机会的。”徐警官说。
他想了下,继续道:“这几个人之所以连续犯案,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头儿,五大三粗的那个,你记得他吗?”
程昶点点头,他记得,穿一身黑体恤。
“你别看他长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儿,实际上是个书香世家出生,他爸在咱们系统里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几回他犯事,因为情节很轻,他爸都靠花钱走关系帮他摆平了,可能是心疼儿子吧。”
贺月南骂了句,“心疼儿子就该好好教,教不好就送去监狱交给国家,以为是‘我爸是李刚2.0’吗?”
“差不多了,包庇纵容呗,结果酿成大祸。”徐警官道。
程昶听了这话,微微有些愣神,思绪浮浮杳杳的,竟想起另一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