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的亲信,做事绝不会留痕迹,母妃您瞧,晏殊楼都查不出蛛丝马迹,可知孩儿的亲信做得有多利落了。谁知晓,竟然在这最后的档口,晏殊楼反将了一军!母妃,你足智多谋,快帮孩儿想想法子罢,若再这般下去,过段时日孩儿及冠,连个王爷都封不成了,这不是给您丢脸么。”
“你还好意思说丢脸!”德婕妤又是一掌掴了过去,“你将我们的脸都丢尽了!现今圣上查到你外祖父的头上了,若是被他发觉你外祖父这些年贪的钱……哎哟不成,这事儿得赶紧找个人帮你顶罪才成!”
“母妃,这档口,谁人会替孩儿顶罪啊!”晏品城急了,“孩儿连这门都出不去。”
“现今你外祖父正被圣上的人盯着,本宫也不好帮你联络他。你想想,在宫中有何亲信可帮你的,母妃定帮你将话带到。”
“什么狗屁亲信,大难临头就各自跑了,孩……等等,”晏品城双眼一亮,突然那想到了那一日的蒙面人,嘴角顷刻扬了起来,“孩儿想到可让谁相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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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燕王妃听闻六殿下使巫蛊之术害他之事,气急攻心,病倒在床。而燕王心挂爱妃安危,守着爱妃寸步不离,废寝忘食,天子感念其恩义,给其放了数日的假,让其好生留待家中,照顾爱妃。
因而,为了养病,我们的燕王妃就被燕王殿下勒令不准下床了。
看着眼前递过来的燕窝粥,杜明谦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自己身体虽然不好,但还不至于听了一点消息就会病倒在床不起,更何况那消息还有自己伪造的份。可晏殊楼为了能偷得几日闲,硬是要他乖乖地躺在床上,假作病倒之态。于是,他便成了虚弱得只能躺在床上,日日享受燕王照料的人了。
“王爷,汁滴落了。”杜明谦轻轻伸指戳了戳那端着一勺子燕窝,却在笑着出神的人。兴许是对晏品城的下场幸灾乐祸,打从晏殊楼回府后,笑意都没停过,好端端的一个人都笑成个傻子了。
“啊?噢……”晏殊楼回神,将那勺子搁碗边蹭了蹭,往杜明谦的嘴边喂去。但一双眼游移四方,手都偏离了杜明谦的嘴巴,还不自知。
“王爷,你笑得唾液都流下来了。”
唾液?晏殊楼的脑中瞬间浮现了一幅场景:他双手捏拳,对着晏品城那惹人厌的脸蛋狠狠地挥上几下,打得他鼻青脸肿,唾液横飞……
杜明谦无奈,他不来就己,只能自己就他了,于是他伸长了脖子过去,够上那勺燕窝。
谁知,晏殊楼想得兴起,这手仿照着出拳的姿势左右摇摆起来,燕窝没让杜明谦吃着,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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