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请命,请其允许自己将良妃带出宫外火葬。
天子既然默许了晏殊楼逼死良妃的行为,自然不希望良妃的尸首被人发现,因此允了晏殊楼的请求。
晏殊楼亲自秘密将良妃的尸首带出了宫,瞒着所有人将其秘密火化,其骨灰放入坛中,挑了一处日日见阳的地方,掘了一个无字碑,将其骨灰坛安葬入内。
对于良妃,晏殊楼说不上恨也说不上喜欢,但既然母妃之死同她有关,那他便不能轻易放过她。其实说到底,“血债血偿”虽然是他所为,但逼死良妃的还是她自己。
身在宫中,晏殊楼早已收敛了那些仁慈之心,将良妃葬在宫外能见日光的地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过,考虑操控人心避免矛盾的因素,晏殊楼也决定瞒着晏广余,时而还让杜明谦模仿良妃的字迹以及口气,偷偷给晏广余送去密信,安抚其心。
这样的处理方法,很好地规避了晏广余同天子的矛盾,也避免晏广余因怨恨而造反。
但良妃死后,天子依旧未立新后与太子。晏殊楼也不急,一直以一个普通皇子的身份,规规矩矩地在宫中活动,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他每日按时上下朝,看望晏昭其,回府后便同杜明谦卿卿我我,让天子想挑他一些错处都不成。
就这样,彼此间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年,不知不觉,夏日的暑气拂来,就到了废后故去的第三年。
这两年间,晏广余屡获大功,将边境的外敌驱出境外,安抚流民,在当地百姓口中口碑甚好。
而晏殊楼只在朝中活动,口碑倒是一般,既不好既不坏,倒也中规中矩,没啥大错。
但比起风生水起的晏广余以及庸庸碌碌的晏殊楼,天子对朝政却越来越力不从心,办事时时常出错。
他病了。
在一年前御医说他劳累过度,对身心造成极大的损伤后,天子便知自己这条命快折腾到尽头了。
他每日都在强撑着处理公务,在一点一点地耗尽自己的生命。
御医束手无策,言道除非天子能停下手头的事情,安心养老,不然病情只会极度恶化。
天子却不听劝,好似不燃尽所有的生命都不肯罢休。
但在这关键的时候,天子依然不立新后与太子,一开始他以废后之死推脱,后来便以他正在考量何人适合做太子为由不予处理,急得大臣们抓耳挠腮。
其余皇子虽然应天子所招回宫任职,以让天子择太子人选,但真正能有些气候的也就只有晏殊楼一人,天子却迟迟不立他,也不知怎想的。
晏殊楼却是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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