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秦承释的话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倒霉,立即跪了下去:“回皇上,太妃早就搬出和安殿回王府去了。”
秦承释顿时就火了:“你再说一遍,太妃去哪儿了?谁准许太妃出宫的!”
“回皇上,您那天从和安殿出来时就下了旨说太妃可以随时回王府。”
“太妃既是出宫,为何没人告诉朕,你们越来越会当差了。”
于忠都快趴在地上了:“回皇上,您那天还说太妃出宫回王府时也不用再告诉您,皇上恕罪,是奴才没个机警误了皇上的事。”
看着连连磕头的于忠,秦承释已经想起来那天的情况了,于是说道:“你起来吧,这事儿与你无关,太妃是何时回王府的?”
于忠仍是没敢起来:“回、回皇上,太妃当天就回去了。”
“没良心的女人!”秦承释低声说了一句,他为了穆书榆连乌乐双都没有召幸,结果人家却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秦承释心中暗恨,却又舍不得真就这样断了,恼恨之间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龙案上,于忠吓得一哆嗦,急中生智连忙说道:“皇上若是想与太妃叙旧,何不让玉淑仪传个话儿,想必太妃不会不给玉淑仪面子。”
“你的意思是说若是朕让她来,她必不会来了?”
于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又磕了一个头才说:“奴才嘴笨,皇上恕罪,奴才的意思是说怕太妃脸儿小顾忌多,要是由玉淑仪去请太妃心里能安稳些,其实太妃也定是想念皇上的。”
“哦?你是如何得知太妃想念朕的?”秦承释感兴趣地又问。
于忠脑袋都木了,只凭直觉答道:“奴才怕皇上担心太妃便时常派人打听,却听说王府现在不太好,从太妃起都缩减了份例,日子过得挺苦的,太妃还主动减了自己的菜,所以奴才觉得太妃如今一定能记起皇上的好,心里也肯定后悔顶撞了皇上。”
赵信书他们居然敢这样苛待穆书榆!他们没钱?他们会过苦日子?真是笑话,自己早晚必定收拾了这些东西!
秦承释得知穆书榆过得这样清苦,既心疼也生气,要是当初她顺了自己的意不就好了,何苦去受这个罪。
“你说得很对,太妃虽曾辜负朕的苦心,但朕却不能弃太妃于不顾,这样吧,这茶你亲自送去些赏给玉淑仪。”
“奴才遵旨,奴才一定让玉淑仪请太妃进宫。”于忠从地上爬起来,退出长宣殿之后让人包了茶叶,然后一路小跑儿去了和宁殿。
于是两日之后,穆书榆便收到了穆书燕的信,信中说因皇后在永华宫祈福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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