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朕这就问个清楚。于忠,你说乌淑仪是怎么进的长宣殿?”
穆书榆耳边听着秦承释说乌淑仪时,起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见从里面走出来又安静地站到一边的乌乐双才知道自己没听错也没看错,心里一时也理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回皇上,奴才方才去和安殿见皇贵妃去了,奴才并不知乌淑仪是如何进来的,是奴才失职,求皇上恕罪。”于忠听秦承释问自己,立即就跪了下去。
旁边的两个小太监这时也哆嗦着跪下了:“回皇上,方才是乌淑仪过来说有事要求见皇上,奴才们怕乌淑仪有要紧的事儿,而且皇上龙体违和却仍在看奏章,又想着乌淑仪许能劝劝皇上便进去通禀了,奴才进去时皇上正伏在龙案上,乌淑仪听见奴才喊人便一块儿进来将皇上扶到榻上歇息,之后皇上也没说用不用乌淑仪服侍,奴才们也没敢多嘴。”
“朕是一时睡了过去,才不知有人进来的,你也听见了,并不是朕要召人侍寝。”秦承释横了那两名小太监一眼,才又急着和穆书榆解释。
穆书榆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乌乐双是宫中难得一直都在为自己忧心的人,自己与她也处得好,甚至比穆书燕都要亲近些。
只是她忘了,乌乐双对秦承释用情之深怕也是无人能及,这个女人因为思念秦承释曾经憔悴到几近丢了性命,乌乐双是真心爱着秦承释的,是不计得失最纯粹的情感,所以自己在乌乐双面前无法挑剔恼怒,以乌乐双的性子若不是过于想念秦承释,又怎么会跑到长宣殿来呢。
想到这儿,穆书榆忍下心中酸涩,温和地笑着:“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乌淑仪难得能见皇上一面,自当好好儿与皇上说会儿话,况且皇上还病着又谈什么侍寝不侍寝的,臣妾又不是妒妇,哪能在这上面儿与皇上闹别扭,皇上快回去歇着吧。”
乌乐双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期盼:“回皇贵妃,臣妾本是有事要奏明皇上,未曾想皇上正病着,臣妾确无其他意图。”
“我知道,那今儿晚上你便受累,留下来照顾皇上吧。”穆书榆冲乌乐双笑了笑,转身又要往外走,没想到秦承释却不肯撒手。
“皇贵妃既是如此贤惠,为何不亲自服侍朕,朕病得这样重你还忍心将朕随便扔给不相干的人,皇贵妃未免太过狠心了些。”
穆书榆无奈:“皇上,福欣这几日一直睡得不好,臣妾还要回去陪她,你快些进去早点儿歇着吧,有乌淑仪在定是能将皇上侍奉得妥帖。”
秦承释哪里肯听:“福欣有乳母宫女一帮人伺候呢,若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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