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哭都没地哭了。
早上刘毅来的很早,韩云泽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早知道说画个符咒这么费劲他就不让易悦画了,看把易悦都累成什么样子了,就是吃个早饭都是睡意朦胧的样子,还惹的韩教授不停的挤眉弄眼,话中有话的让他节制点,天知道他都好久没有跟易悦这样那样了~真讨厌!
刘毅不知道韩云泽到底是哪根筋又不对了,现在他也顾不上跟他计较,现在还是要先去救师傅为重。
韩教授见刘毅很快就走了,还有点纳闷,这小子平日里跟大孙子都是一条裤子的交情,今天怎么见外的及早的就走了,看大孙子的脸色就跟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怎么都不挽留人家在家里坐会儿?”韩教授手里还拿着收音机听着京剧,乐乐呵呵的,一到过年一家人团聚在一起总让他心情倍好,哼着京剧,老爷子问道,“你刚才怎么了,还给客人甩脸子,他是怎么得罪你了?”
“没什么。”韩云泽黑着脸不愿意多说,“爷爷,我先回房子去了,易悦今天不大舒服,我去看看他。”
“小悦没事吧?发烧了?要不要紧?不重的话就吃点药,要是严重的话我让人去医院订个房间。”韩教授还是很关心易悦的,在他心里易悦跟他的贴心小棉袄差不多,他没有孙女,家里的几个臭小子更是无法无天,一点都没有让他舒心,倒是易悦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实际上是个热心肠的孩子,心思单纯,对他老人家也好。
“没事,就是昨晚上有点着凉。”韩云泽安抚他爷爷,“您老就放心吧,小悦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