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新鲜事,所以门房的人看到谢淮隐连通传一声都没有,想来王爷会来也就只有一个事儿,那就是来寻了大小姐的,从大门到大小姐的院落晋王爷走的也可算是熟悉无比了,自是习惯的很,还需要通传什么。
谢淮隐刚入了院落的门,锦瑟便是已经通传了一声,这才让谢淮隐入了花厅。
云姝刚用了早膳没有多久,今日日头好她原本还想着过一会之后去铺子里头转转且看看,却不想谢淮隐倒是来了,看到谢淮隐那神情的是时候,云姝也便晓得这人定是在哪里受了闲气了,否则又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神情来找着自己。
“坐吧。”云姝朝着谢淮隐点了点头,示意他有什么话坐下来说,“看你这样子,是陛下决定又要让招商局出了银子来补救这上半年的受灾了?”
这受灾的事情早就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就算云姝这种无心关心正事的人也早就已经一清二楚的了,虽说早就已经有了几分想法,甚至也早就已经预算过,现在的招商局在朝堂人的眼中那完全就是和钱袋子没有什么差别,但云姝也绝对不会允许无差别提款的事情发生,所以现在看到谢淮隐摆出那种神色的时候她也不由地有了那样一问。但仔细想想的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仁政仁政,到底也还是要靠财力说话的。
谢淮隐倒是没有坐在云姝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而是就着云姝坐得长沙发上坐了下来,顺势躺了下来,他将自己的脑袋安置在云姝的腿上。这般动作若是被旁人瞧见定是要说上一句不合礼仪的,但谢淮隐从来都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而云姝有是一个凡事都会出乎意料的人,自然不会看重那些个什么礼仪礼教一类的说辞,若是真的看重也不会由着谢淮隐处处闯进了她的院落了。
那泼墨一般的发垂了下来,谢淮隐闭着眼睛,“那倒不是,这一次是从国库之中拨出款项来,咱们招商局这大半年来也给国库捞了不少的银子,哪里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有让我们招商局出了银子的道理,父皇也是晓得的。再者,这上半年虽是毁了大半的收成,但父皇也已经减免了赋税,再加上早两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设立了天下粮仓,这点动静还动摇不了根基。”
云姝听着谢淮隐说着,心中大约也能够揣测到他会有现在这种反应绝对不是因为如今这天灾的事情,那么相对的也就是和人相关的了。
“那也好的,早早建立起粮仓也是为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可方便掌控住天下粮价,物价变动米粮先涨。我们招商局这儿也早早地同那些个商会之中的几大家族透过气了,也都得了应允,这米粮都是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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