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走到了黄老板面前,他先介绍了旁边那位穿灰色中山装,戴金丝眼镜,一看就是位大人物的领导。没想到他竟然是省城的市长邹山河。
盛慕槐是听过邹山河的事迹的。他算是红二代,在北京某大院长大,十年的时候父辈被批倒,自己很是受了些苦,发配大西北。
改革开放以后,他的父亲平反了,他也当上了省城的市长,据说很会发展经济,是个头脑灵活的人。
凌胜楼却在看到邹山河以后身体一僵,但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头上还扎着一根冲天辫,脸上也画着滑稽的油彩,不会被别人看出自己本来的模样。
于是他淡定地继续站在那里。
邹山河说:“你们就是刚才的小演员,演的非常好。我小时候也看过这出《打樱桃》,你们的演绎不比北平的戏班子差。特别是平儿,小小年纪就能这么出色,还会踩跷,我非常看好。”
“谢谢您夸奖。” 盛慕槐说。
“秋水也好,特别是你学平儿说话那一段,学的真像。这丑可不好演,演的过火了就俗气,可要演的够幽默也不容易,分寸把握需要火候啊。” 邹山河带笑看着凌胜楼。
“您过奖了。” 凌胜楼压低声音说。
“班主,我们省城国庆要搞个传统京剧晚会,正缺有代表性的小演员。我看你们这两个小演员就很有潜力,特别是这个小姑娘的跷功,是一绝。如果能出个节目,我想省城人民都会乐意看到的。” 邹山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