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风流的了,如果演旦角,那咱们都没饭了。”
池世秋轻笑:“盛老师是要折煞我还是要鼓励我?”
“都有都有。来,睁开眼睛我看看。”
池世秋睁开双眸,本来清澈的眼睛被浓黑的墨线勾勒成一双妩媚的丹凤眼,盛慕槐用两只食指指尖轻轻提起他的眼角,满意地点点头。
凌胜楼的脸黑得都要滴水了,心里醋海掀起波澜。
他是想圆槐槐一个梦,但池世秋这小子绝不要想再钻空子。
胡子阳想开口叫他们,凌胜楼却伸手拦住了他。凌胜楼比自己高半个头,气势逼人,又是金主爸爸,胡子阳当然听他的意见,两个人于是不做声继续在门口干站着。
凌胜楼的想法很简单。
槐槐做事一向认真,辛韵春,也就是电影里荣泠春的原型对她很重要,他不会打扰她给荣泠春上妆。
但他也知道,对盛慕槐来说,爷爷就是爷爷。事实上,当池世秋饰演荣泠春的那一刻起,也就等于输了。
用大红胭脂给池世秋涂上饱满而带笑的唇,妆面就画完了。
盛慕槐还没来得及欣赏和调整,胡子阳忽然发声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的投资人,也是胜望班的班主。”
啊,就是那个不要命的狼人和出手阔绰的金主爸爸,他到片场了。
怀着敬佩的心情,盛慕槐一回头,却呆住了,这人的脸自己绝不会认错,什么胜望班的班主,原来就是大师兄,是凌胜楼。
他比最后一次在首都见面时更高了,剃了一个寸头,手上戴一串佛珠,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浑身都充满了沉淀后的硝烟味。
只这一眼,盛慕槐就知道,在他们分别之后,他一定经历过很多很多事情。
可凌胜楼看向她的眼神还同从前一样,就好像这七年只是一个转瞬。
“大师兄!” 盛慕槐把沾满胭脂的笔扔下,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凌胜楼,不知为什么鼻子发酸。
七年了,她不知道那一次无心的告别,接下去的就是一连串的事故和故事。
“槐槐。” 凌胜楼的声音也比往常低沉。
他紧紧将她圈进怀里,从前即使在离别时,他都是虚虚的搂住她,不敢逾界,因为他怕控制不住心中不该有的感情。除了那天大雪中塌台,他急疯了才没顾那么多。
可这次他的手臂却很用力,他现在终于有不再放开的资本。
胡子阳看看身边这对紧紧拥抱的男女,再看看画了戏妆都遮不住沉郁脸色的池世秋,一头问号。
不是我来介绍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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