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地笑笑,“我们是穷一点,但骨气还是有的。你这么问证明你根本不了解叶子,或者说你了解,但你不愿意去面对。贺女士跟我们剧团签了连演三天的合同,现在合同到期,我只是觉得礼貌上有必要跟你们打声招呼再走。顺便告诉你,你有多痛苦乔叶就有多痛苦,甚至在承受你的伤害时,她的痛苦还要翻倍。”
贺维庭头疼,轻轻揉着眉心,只问她:“她那天受伤,到底伤在哪里?”
“我不知道。”念眉隐约有丝怒气,“每次伤她的人都是你,你倒反而问别人?那天她离开维园我就没再见过她,钱都是她直接汇到我银行账户里的。虽然她不肯说,但我知道那些钱是你给她的。”
她不可能知道两个人的纠缠有多惨烈,如果知道,她根本不可能要这笔钱。
贺维庭有些恍惚,或许他真的是不了解乔叶,否则为什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她也有苦衷?
他只是想,算了,钱给了她也就给了她,不问去向不问用途,就当与她和他的过去决裂。这样他能好受一点,专注一点,毕竟身上的担子越发重了,形势越发复杂,他不愿有人再拿当初的事情来做文章,给必须活在当下的人造成困扰。
他从小没挨过打,姑姑疼惜他自幼失怙,无论在外面商界如何手腕强硬,从没动过他一个手指,话说得严厉些都要心疼,这样当着众人给他一耳光那真是痛心到了极点。
所以他连耳光都挨了,三百万又算得了什么?
贺氏集团大楼的总裁办公室里所有百叶窗都拉得严严实实,与会人员摒弃了会议室的圆桌,围坐在贺维庭的办公桌前,手机全部不允许带入,气氛凝滞,只听得到中央空调风口的呼呼声响。
公司出了行贿的丑闻,明明没有过的开支出现在账面,必定是内部有人做了手脚,存心要让贺氏栽跟头。
贺维庭身体稍稍好一点就召集心腹开会,人人表情凝重,无人懈怠。
“……我这边的情况就是这样。贺总有什么要问的吗?”江姜合上手中的会议资料,见贺维庭手肘撑在桌面,两手交握抵在唇边出神,忍不住提醒他,“贺总……贺先生?”
他神思被拉回来,微微抬了抬眼,“嗯,我听明白了,市场营销这块最容易被人做手脚,江姜你要盯紧。”
江姜点头,有点不放心地问:“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已经开了两小时的会,所有人都怕他会吃不消。贺维庭是贺氏的支柱,只要有他在,万事都有解决对策。
他轻轻摇头,对吴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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