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可是找不到你,我就算闭上眼睛也睡不着……”
她不是责怪他,只是感到恐惧。她知道他不会做傻事,可他眼睛终究是看不见了,要是她再来得晚一点,或者一直找不到他,会不会发生其他更糟糕的意外?
贺维庭抚着她的发丝,将她拉起来拦腰抱住,头枕在她的柔软的胸腹,哑声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乔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环抱住他,摇头道:“不是你的错,没有人会怪你,真的……你不要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姑姑她也不想看见你这样。”
贺维庭闭上眼睛,其实他又何尝不是疲累到没有一点力气?
乔叶陪他在这房子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醒过来,他才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直觉。海城你会去的地方我们全都找遍了,剩下的也只有这么一个地方,别人都不知道,我想如果你还没把这房子卖掉的话,应该会在这里。”
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刚刚重遇的时候,她提出将这房子折现的要求。
他笑笑,“说起来,这房子还是你名下的财产。”
乔叶端了水来帮他擦脸洗手,微微仰起脸来,“不,是我们两个人的。”
“我没想到你还留着钥匙。”
她用毛巾擦干他手心的水渍,“我总想着,也许什么时候还能过来看看。人总得有点念想不是么?”
她把串在项链上的钥匙放在他手里,“你当时给我的,我一直都留着。”
一次次搬家迁徙,她更像是居无定所的吉普赛人,行李越来越少,最要紧的东西干脆都随身带着,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派上了用场。
就像她没想到真的还能再有机会到这公寓里来,所有东西都还是崭新的,只是蒙了灰,轻轻一吹就扬起来,那是时光的尘埃。
他和她睡在卧室kingsize的大床上,身下的床品都是大红大紫,枕头上绣着俗气的鸳鸯戏水,有点好笑,却是喜气洋洋的。
她和他的婚房。
贺正仪亲自给他们置办的大件,像所有长辈那样。她一辈子没有结过婚,却一点也不影响她对侄儿婚礼的期待和热情,买好这张床之后她还坐了坐,说好了到时要铺满花生和枣子,寓意早生贵子。
乔叶笑得羞赧,面色如清晨鲜润的玫瑰,轻轻嘟囔:“那睡的时候不会嫌硌得慌吗……”
贺维庭凑到她耳边悄声道:“别担心,等大家都闹过了,我再给你重新铺心形的玫瑰花。”
桃花依旧,人面全非。
“走吧,我们回去。你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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