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真当她如此好欺不成?
苏玉盯着那抹影子咬了咬唇,心中天人交战,一面在劝说反正今日一过便与他见不了几面了,好聚好散算了。另一面却又想到那日母亲苏何氏的话——既然他带着那层面具就是怕别人识破他,那为何一直有所顾忌的会是她?把他面上的那层面具揭开来罢,揭开了她就再也不用费尽心思去猜了……
地面上的那抹影子忽然向前动了动,继而抬起了手,苏玉的思绪被这一动静打断,恍惚中转过脸来,便对上了秦砚一双漆黑如渊的眸子。
“可以包扎了。”秦砚温声道,“你靠过来些,不要乱动了。”
苏玉将手伸过去了一些,抿了抿唇,突然问道:“这算什么?”
“嗯?”秦砚停了手上拆分纱布的动作,“什么算什么?”
“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