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师弟师妹在东稷镇等了等。
东稷镇的情况还算稳定,但就是这种奇怪的安稳,让他一时找不到头绪。
揽月楼他也潜进去查过,比镇上其他地方都要干净,唯一不寻常便是那荷花池。池中是否暗藏玄机暂且不提,就说到了夜间不可忽视的冲天魔气便让他就此止步。
他们打探了两天的消息,算算日子和他们同时接了除祟令的仙友也该来了。
陈穆正在酒馆与打酒的老伯说话,七师妹白以梦咋咋呼呼跑了进来。
大师兄大师兄,揽月楼出事了!
黑烟从揽月楼的方向飘来,很快空气中都弥漫着焦味。
嚯,是哪个不要命的跑揽月楼玩火。老伯朝外张了眼,拎着酒壶就往回走,丝毫没有要去管揽月楼的意思。
陈穆:陈九、陈十呢?
他们不肯回来通知你,非要去跑去看热闹,我拦不住他们就师兄你等等我!
陈九陈十两个孩子都不足十岁,正是玩心重的时候。门内规矩繁多,两个孩子听多了同门下山历练的趣事,天天缠着他要去历练。他们历练是假,历练陈穆倒是真的。这一年见两人修为都有所长进,便想着此次接个黄级令带他们下山玩一玩,哪知道东稷镇的情况比上报的要严重多了。
带着两个孩子他不能冒险,便只能等同样接了东稷镇除祟令的仙友来,谁料到还是出事了。
你们是谁?为何在这里放火!陈九踹开虚掩的门,提着木剑喝道。
个头不高,可谓学的有模有样,气势十足。
身后的陈十小尾巴似的坠在陈九身后,瞄了眼远处的楼阁,不甘示弱道:还不快快招来!
云舟渡一剑又一剑将池塘里冒出头的赤打回去,而沈千眷则到处逮跑出去的赤摁回水里。正忙得团团转,忽然有人闯了进来,还是两个穿着道服的小童。
沈千眷:
哇,这是什么?妖怪吗?!陈十探出脑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自己看错了。
快被逮住的赤非常给面子地喷出一口熔岩,沈千眷闪身躲避,炙热的熔岩落到地上,地面上早已坑坑洼洼,几乎无处下脚。
呼,好烫好烫,九师兄,我们还是在外面等大师兄吧。陈十感觉地下的火隔着靴子烧到了脚底板,来回踮着脚扯了扯陈九的袖子提议道。
陈九热得面色渐渐涨红,依然耿着脖子道:我们是来降妖除魔的!
沈千眷用绳索套着赤的脖子甩回池塘,赤这种东西杀不了,它会分裂,只会越杀越多。
闻言,沈千眷嘴角一扯,笑道:行啊,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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