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笑道:果然和画像里一模一样。
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聂秋问道。
陆淮燃该是没告诉过你我是什么人。他向旁一仰,便又靠着了,拿过小木桌上的折扇,向掌心轻轻一拍,说道,我姓覃,你可以唤我瑢翀。
他这么一说,聂秋便清楚了,那红色印章上俨然是刻着个翀字。
覃瑢翀像见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瞧他,叫他有些不舒服,聂秋便不与他客气,说道:自我进城以来,就总是有人像你这般看着我,想来也是和你脱不了关系吧。
也许吧。覃瑢翀意味不明地说道,谁不喜欢多看几眼美人呢?
他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一声嗤笑,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长得很清秀可人,说的话却带了十分的刻薄:覃瑢翀,你忘了你昨夜是怎么和我们说的了?
她坐在覃瑢翀身边,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看着聂秋,竖起一根手指,重复道:你刚一进城,就有人拿着你的画像来领赏了。他第一次看见你画像的时候还叹了句这该取代醉欢门门主,成为天下第一美人了,直到那个人说出你是男子,他才沉默了半晌
我们取笑他看走眼,他却是说,男子又有何不可?
女子捋了捋头发,虽然语气冷冰冰的,但还是能叫旁人看出来她是在调侃,并不是认真要给覃瑢翀难堪的,我一开始还在想,怎么能将一个男子形容成美人,直到亲眼看见了你,我才觉得这句话形容得没错实在是便宜覃瑢翀了。
聂秋这要是还听不明白,接下来就该被剥皮剔骨了。
覃瑢翀在女子说话的时候一直没开口,只是观察着聂秋的表情,直到她说完后,才哗地一声将扇面展开,露出扇面上所绘的朵朵莲花,说道:你不惊讶吗?
聂秋松了绷紧的身子,靠在了椅背上,轻轻捏了捏咯吱作响的指节,不惊讶。
有断袖之癖的人,他之前虽然没有见过,但也听过,此时遇到了也不觉得惊讶,毕竟前世的林渡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不过这不代表他会喜欢这类话。前世的聂秋已经被各种类似于此的谣言给抹黑过了,他辩解也辩解不清,甚至还被传与聂迟也有不正当的来往,市面上说他的话本子里都是不堪入目的描写,简直是看了都觉得脏了眼睛的程度。
覃瑢翀,是吗?
聂秋抿起嘴唇,弯了弯眼睛,露出个好看的笑,我看起来是很轻浮的人吗?
覃瑢翀面色不改。
我不知道你是何种身份,也不知道你对多少人说过这种话,我也没兴趣。聂秋继续说道,我只知道,我此时在你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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