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都太普通了,窗户、餐桌、连楼梯的扶手都被随意拿来开展,仿佛她是个纸片人,怎么拆着随意。
狗东西,不要落到她手里。
睡过去之前陆淮忿忿地想。
窗外有五色斑斓的光闪过,是有人放烟花。业主群里有人提醒禁放烟花,实际上等警察赶过去,放烟花的人也早跑了。但这一切陆淮都不会知道了,她睡得很沉,看得出来被他折腾狠了。
李雍却没有睡意,他身体越慵懒,脑子越清醒。他知道自己是没法离开身边这个女人了,从十五岁到三十岁,太多不敢承认,一承认就是不粉身碎骨不能分开。其实承认了也不是那么难,至少身边有了温度。为这缕温度,他情愿付出所有。
天快亮时陆淮又被压醒了。
“你睡你的,我弄我的。”李雍轻笑。
陆淮气死,谁他妈能在对折的情况下睡着?
狗东西就像到了发情期。
再醒闻到了香味,陆淮开始没留意,拖着合不拢的两条腿去上厕所,回来发现厨房里只有李雍一个人。
支了个小桌子,穿着睡衣专注地坐在那儿揉圆子,盘子里已经盛了一堆了,个个圆滚滚的,和兵乓球一样大。
“这你做的?”
陆淮不掩饰吃惊,开始她以为是阿姨来了,李雍会做饭?虽然昨天见李雍煮面了,但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做饭的总是陆淮。
“今天是元宵节。”李雍不紧不慢地斜了她一眼,“有芝麻的、花生的、凤梨的、草莓的,还有糖葫芦肉的,你不是最爱吃这种吗?”
顺着李雍手指的方向,看见那圆溜溜的据说是糖葫芦肉的粉圆子,陆淮一下愣住。
那年李雍被陆仲柏带回去,那时候陆淮和陆仲柏关系还亲如“父女”,开始陆仲柏对李雍摆出的也是慈祥长辈的架势,因此有一天陆仲柏煮了元宵,陆淮非要吃糖葫芦肉的。哪有元宵馅是糖葫芦肉的,陆淮就是因为鹿鸣病重陆仲柏还有闲情招呼故人之子发脾气。
陆淮不信,拿起一个用手捏开,里面竟然真是山楂,山楂捏碎,里面是肉馅。
陆淮一时语塞,半响轻笑:“你他妈这是元宵还是汤圆,有你这么做的吗?”愁那两个青眼圈,搞不清楚是纵、欲过度还是一夜未眠,算着时间巴巴的要给她搞一场感动盛宴。
眼皮子真有点发酸。
李雍镇定地起身,给陆淮盛出一碗圆子,放到她面前:“别管元宵还是汤圆,好吃就好。”
他算着时间下锅煮的,正好赶上陆淮起床。
“给我吃那么大的圆子,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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