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他可是亲眼见那大力士掰开铁条的人。
抬回来的兄弟们这会儿陆续清醒, 除了那个被压扁的。
这会儿古鹏抱着那个压扁了的人正在灌药, 阿金战战兢兢帮忙扶着。
见多了风浪的阿金将军这会儿竟然有些害怕,少东家出门前特意叮嘱的,铜兽的兽嘴插到门缝里,一股儿烟放进去抓老实的。
他们把事情办砸不说, 还折进去一个好手。
起初众蛮兵尊重古鹏完全是因为他是公主殿下的男人, 小殿下的亲爹。
而今见他累得满脑门都是汗,这会儿为了给那兄弟正骨, 半跪在床下半个多时辰才接好,再起来的时候竟然一个趔趄坐到了地上。
大伙儿搀扶他起来才想起,他自己也是有旧伤的人。
骄傲的阿金直接跪倒请罪:“少东家,我们把事情办砸了。”
古鹏拉他起来说:“人抓回来了,这个兄弟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他骨折了九处,内脏受了些伤,调养半年就能好。你安顿人好生照料他,先不给那俩货解药,让他们晕晕乎乎忘记时间才好。”
古鹏也没再问为什么在院子里用熏香,他拖着自己那条伤腿往回走,忙活的久了,显然十分吃力。
一推开房门小卉坐在炕上似乎情绪不高,少爷连忙凑上去问:“媳妇,怎么了?”
突然扑到古鹏怀里的小卉竟然哭了一鼻子,一边啜泣一边委委屈屈地哭道:“我做了一个梦,咱俩都吃过避子药,那会儿还用了红花水洗了身子,孩子,孩子保不住了!”
说完她哭得更凶了。
古鹏被她的逻辑逗乐了,搂着她说:“那药又不管一辈子,你怕什么!”
他一手摸着她的小腹,一手诊脉喃喃地说:“爹看看我的乖二宝做什么呢?”
诊过脉他揉揉小卉的头说:“孩子好好的在肚子里呢,你再哭鼻子他就笑话你了。”
扶着她躺下,少爷把外衣扔到屏风上悄悄说:“我洗个脚就来,省得一会儿脱靴子再把你熏吐了。”
小卉把被子一掀要下地,少爷连忙问:“要什么,我替你拿?你胎气不稳,安心躺着就好。”
小卉嘟囔道:“我要去方便,你如何替?”
她趿拉上鞋子,奔着茅厕去,少爷光着脚登上靴子,连忙提了灯笼给照亮,边追边嚷:“你慢点儿,吓着孩子!”
茅厕里出来睡眼惺忪的连儿,一看这架势撇嘴道:“我还小呢,出来方便都不说给我拿个灯。”
少爷不满吼道:“睡/你的觉去!”
转回头慢声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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