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
但聂枣在青楼后门一直到入夜,迟迟没有等到送来的解药。
难不成……是过河拆桥?
联想到魏敛一直追问她的行当,不会是觉得她越发危险,所以想要趁机除掉她?
聂枣实在不得不往最坏的地方想。
也是,他原本就是想要杀掉她的。
咧了咧嘴角,聂枣想,只是看魏敛一副翩翩公子作风就觉得他不会食言的自己实在是太单纯了。
离一个月还有几日,再从魏敛那里下手也未必来不及,只是可能要找人帮忙了。
真是头疼。
聂枣边想边按着额头走回了青楼内,一进去,就听见里面闹翻了天的吵闹声。
“公子!你冷静点,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你要找的人啊!还是您记错了,去别处找找可好?”
“她就在这里。”
嘶哑的尾音微颤,“让我的久依出来,不然我就毁了这里——给我砸。”
接着是一阵乒乓作响的摔砸声。
一听到这个声音,聂枣的脑仁更疼了。
聂枣探头从楼上一角朝大厅望去,此时看热闹的人甚多,她也并不起眼。
楼下正中那个曾经让满城女子都倾心不已的花花公子此时的模样简直可以用骇人来形容,长发杂乱的披散,脸苍白憔悴的像鬼一样,偏偏还挂着笑,那笑要多扭曲便有多扭曲,完全是精神状态不对的感觉,让人一看便不寒而栗。
……喂喂,这种状态把他放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但我们这真的没有啊!”老鸨像是都快哭了出来。
对方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低垂着头,手指间把玩着一个玉颈小瓶,用依旧喑哑又扭曲的音调道:“不肯出来么,告诉她我来给她送东西了,很重要的东西,她真的不要了么?”
等等,很重要的东西?
聂枣看着那小瓶,在内心吐了个血。
他说的……不会是她的解药吧。
魏离拔出瓶塞,竟然倒了一些进口中。
“苦的。”
他砸了一下舌,“不出来的话,我就喝完它,一滴都不给你留。”
聂枣:“……”
没人教过你不能乱喝东西的吗!
就算是解药,也未必就完全安全啊,是药三分毒,就这么直接喝下去不怕中毒吗!
果然,刚一喝完,魏离突然脸色一变。
倒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捂着心口,冷汗刷的流下,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带来的人见主子如此,立刻紧张的围过去。
聂枣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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