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装离开。
聂西榆抬手遮住了眼睛,一行清泪在阴影里流下。
阮沛臣走到门边,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说道:“聂西榆,明天晚上爷爷让我们去吃饭,你最好知道,自己该怎么表现。”
关门声响起,聂西榆从床上下来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葱花洒落下,流淌过她满是狼狈的身体。聂西榆抬手反手摸到自己的右腰腰侧,那里纹着一朵蔷薇花,已经有七年了。
七年前,有个男人在她的右腰腰侧留下了两道深入骨髓的伤疤,她纹了一朵蔷薇花,遮住了那狰狞的伤疤,也遮住了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感情。
七年后回来,留给她伤疤的男人阴差阳错成了她的丈夫,只是,他却完全不记得,那两道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