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枯树,地上的落叶,和半空中的浮尘。
万昆本是临时起性,可到了这时,却也停不下来了。
他扯下她的裤子,她很瘦,他一只大手能清清楚楚地摸到她的胯骨,到腹部中间,一道小小的弧度。
他低头,舔了舔。
何丽真或许觉得有些痒,缩起膝盖。
万昆向上,爬到她脸旁,紧贴着,低哑地问她:“总是我欠你的……你再让我一次,行不行。”
何丽真喃喃地说:“欠我,还叫我让你,你不讲理。”
万昆解开自己的裤子,顶在何丽真的下面,似是自言自语地说:“反正都要还一辈子的……”
雨,真的下起来了。
偌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外面的空调箱上,万昆揽着身下娇巧的身躯,竭尽一切地占有,再占有。
他太高大,何丽真的鼻梁贴着他的肩窝,她闻到浓浓的药味,那是他刚刚粗暴地拆掉的石膏板,混着他的体味,让她几乎睁不开眼。
她摸到他的背肌肉的起伏,就像是独立的生命,强劲而有韵律。
她胆子小,也容易害羞,她一直暗自咬着牙,就算再猛烈的碰撞,也绝不发出一丝声响。
他却不同。
他做的时候,爱出汗,也爱出声。
他好像完全不懂得矜持,不懂得害臊。
做到兴致所及,他会出声,不高不低,像是安抚,更像是卖力。
他的牛仔裤只脱掉一半,卡在膝盖处,每一次上下,都带动皮带上的金属扣叮当当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