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区别,便由这场战役体现的淋漓尽致。
萧晴不怪林铭聪无情,只怪自己重生再为女人。
若说再死一次,她有什么舍不得的。
便是表面看似刚毅,实则憨傻的薛辰逸。
薛辰逸为了娶她,牺牲了忠义之名。
她的身子不停的往下坠,耳畔风声刺耳凛冽,割得她脸颊赤辣辣的疼,眸子被风吹得也不大能睁开;恰然见,她靠着意志,拔出了藏在腰部的短刃,用尽力气,胡乱插入陡峭崖缝之中。
刀光火石剑,她往下坠的速度缓了些,好半晌才能睁开眼睛。
在刀刃断裂之时,她手快抓住崖壁上的树根,免了继续下坠的危险。手臂受力,肩部伤口受力撕扯,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今天才知道妇人之仁,到底指的是什么。
她往下抬头望着崖上,又低头望了眼崖下,皆是一片白雾茫茫,看不见天,亦看不见底;她将双脚缠绕在树根之间,倒挂在崖壁上,腾出手,抽了自己结实的腰带;她将短刀刀鞘绑在腰带上,栓了个结实。
萧晴长吁了口气,又将自己衣服撕下一块,咬牙掰断肩部的箭镞,狠劲儿抽出箭杆,点了几个穴道止血,继而十分艰难绑住伤口。
疼,那种钻心的疼似让她回到了重生之前那场绞杀战役中。
因死过一次,她对活的渴望超于常人,不论下面还有多少丈,她也要活着,活着回去见薛辰逸。
休息了会儿,她猝然睁开眼,挥动手中的腰带朝着下甩去,刀鞘卡在了下方的崖缝间;她用力拽了拽,见卡得很紧,便纵身跳了下去。
坠了不一会儿,她便被卡在崖见的腰带给拉住,吊在山崖间。
她一手拽着腰带,一手抓住峭壁见凸出的岩石,手臂用力朝外一震,刀鞘从崖缝间飞出;她如法炮制,反复使用此招,待到天黑,她总算是到了崖底。
到达目的地,萧晴松了口气,这一松气,整个身体一齐跟着松了,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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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晴再次醒来,已身处于沁阳城附近的一家农舍中。
上山砍柴的农夫将她救下,刚睁开眼,刺眼的光芒使得她很不适应。
听见里屋有动静,农舍大嫂忙进屋来瞧她;见她一脸的茫然,赶忙过去扶住她。
萧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见自己还活着,倒也算松了口气。她痴顿了一会儿,清亮的眸子一抬,问大嫂:“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过午时。”农家大嫂转身给她倒了碗热水,地给她。
萧晴微微点头,离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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