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让人瘆的慌,索性闭口不谈。
潘非哲急呀,这么些年没少听关于赵员外的大名,他可不在乎什么胖不胖,有银子花是真,他惦记赵家适龄姑娘好几年了,一直想当个上门女婿,当小白脸也成啊,如今好不容易见到赵家一老六,他得仔细问问赵员外其他女儿的喜好,挑一挑哪一个适合自己。
你还想挑……
四五个没嫁的,总有一个适合他!他也曾想上门提亲,但总觉得就算是当小白脸,自己两手空空的也太寒酸了,遂拖到了十八岁,咳,都怪穷惹的祸,其他好人家姑娘也没几个愿意跟他的。
赵家姑娘不是好姑娘……还敢再损点吗!
赵府姑娘俱是愁嫁,却不知能嫁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出了树林,赵笙柯望一望天色,时间已近酉时,估计主院都用膳了,她看一看自身被树枝刮破的无袖宽大外衣,乱糟糟头发,有点想哭,这一副土匪窝里打个滚、老鼠窝里激战过的蠢笨模样,吓晕人呐!但愿此刻城里人都去睡觉,别被哪个“不长眼”的瞧去。
夏季昼长夜短,已近酉时的时间大部分人吃饭,也有部分人在闲逛,有逛的就有摆摊的,她想被完全看不到身影根本不可能,一路捂着脸朝最近的一家布庄急走而去,打算买件斗篷遮遮羞。
潘非哲擦擦额上的汗,对此表示不能理解,外衣不过是件斗篷,破了脱掉即可,里面的没破别人又不能说啥,搞不懂赵府老六为啥喜欢大热的天里穿斗篷,莫非赵府姑娘都有这个奇怪癖好?
“你也想跟着进布庄?”背着竹篓,纪西拍一拍对方肩膀,不冷不热道。
“你小子速度啊,这么快上来!”潘非哲扫一眼他竹篓,看似沉甸甸,应该抓住兔子了,“我不想进布庄,有点奇怪大热的天穿斗篷。”
纪西耸肩,不置可否,有些人天生缺乏安全感,出门习惯裹得严实。
赵笙柯回去赵府,不可避免地被赵员外责骂,好一顿念叨,大意上是说回来地晚了,衣服弄得脏兮兮的,跑哪里耍去了?学你五姐抓虫了?
吐吐舌头,赵笙柯没敢说去树林逛了,她被蚊虫叮咬厉害,用过膳,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墨可阁,让婢女诸英给拿点去痒的药擦一擦手臂和腿脚,问赵老二的事儿,老爹怎么说的?
诸英心疼自家小姐被咬的那么狠,暗自责怪自己没能时刻跟着,一边自责一边眼圈红红地回答,“员外说,又不是非要吊在一棵树上,这家不行,咱们换下一家,还说,让二小姐有空也去城外佛恩寺院烧香,求个好姻缘。”
赵笙柯听了直撇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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