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切些!”
又见插嘴!又见插嘴没用的!
赵笙柯额上往下拉黑线,继续阴测测道:“他是个猎户,打猎的,专门进山抓兔子。”
“真的吗?”赵寒婷眼前一亮,高兴了一下,“以后我能有更多兔子玩了!”
玩兔子毛!
关注点不对!
赵笙柯想骂娘!
格外机灵的赵屏夏一针见血道:“你如何认识他的?”
终于有人问她想说的问题了,简直是不吐不快,以她的个性,迁怒人之下,不添油加醋那就不是她了,说潘非哲鄙夷赵府的姑娘过肥,卖不出去,说潘非哲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并非良人,家无一地一田、一铺一店,和他过日子能饿死人,等着上街要饭吧。
赵笙柯话中怨念甚深,不得不让人怀疑话中的真实度,赵之晴听出她抱怨居多,遂略显迟疑地道:“鄙夷胖子无妨,但他娶我总不会想着把我卖了,你们之间有误会吧?”
赵以墨在一旁似嘲非嘲接口,“凡是和纪西牵扯上的,白的都能让赵老六说成是黑的,何况潘非哲本来就不白,被她一顿扒过,黑的不能再黑!”
一向都很聪明的赵屏夏深表赞同,安慰地拍一拍赵之晴肩膀,道:“二姐姐,你就当六妹妹说笑了。”
说出的话完全不被重视,赵笙柯欲哭无泪,扭头就走,她要回去养蚊子咬出的包。
趁热打铁,赵员外很快将赵之晴的婚期定下,时间约在秋季,时间上有点紧,遂赵之晴更多的时间用来绣鸳鸯枕头,绣嫁衣,没过多时间侍弄花草,赵梯雪并不急着回夫家,平日里便帮忙侍弄牡丹和月季。
人逢喜事精神爽,潘非哲准备迎娶赵府二女的事很快在街坊四邻间传开,更甚的传至整个广岸城,他逢人便挺胸抬头得瑟一番,对旁人不屑的指指点点半点不在乎,他图的就是银子,何必去听那些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酸话。
纪西对潘非哲表示恭喜,神色淡淡,继续煮粥。
因为时间上的问题,从夏季到秋季,不足以在短短时间内重新建造一座华丽宅院,遂潘非哲拿着赵员外给的房契,准备将赵之晴迎娶到现有的院子中。也就是说,他和赵之晴的新房,是岳父大人给的,只是暂时住着,等新的宅院盖好,他夫妻二人才能搬走。
最近几日,潘非哲经常跑去黄氏粥铺吹一吹,想他辛辛苦苦多年,如今终于苦尽甘来,大笔银子到手啊,锦衣玉食不是梦。
纪西回家,潘非哲就跟着跑到人家院子里各种说,说赵府的好,说赵府银子多,说赵员外态度和蔼可亲,再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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