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用老话讲就是,就是让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丢人,让那些不正经的女人现眼,让她们生,让外人骂!
赵员外回到主院,赵大太太目光一阵似笑非笑。
他本来够郁闷了,还要被这样的眼神折磨,当即有些怒,“你有话就说,别整那些有的没的!”
“不说你都不高兴了,说了你不是更恼火?”赵大太太口气存着一丝淡淡讥讽,她早看出那赵老六透着不对劲儿,这回去证实了吧,还敢瞒着她,真拿她不当回事了!
赵员外十分不喜她那副自以为是嘴脸,哼一声走出门,去其他姨娘房间。
赵大太太晓得他今晚不会过来了,心底不大舒服,吩咐婢女赶紧熄灯睡觉。
后半夜的时候,赵笙柯忽然从被子里翻身坐起,腹中阵阵绞痛,疼的她浑身直冒汗,她叫着诸英,心底一片冰凉,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记得赵梯雪胎儿不稳时腿间会出血,她赶紧拉开衣裙扒着自己的腿看,简直要哭了,千万不要出血。
天不遂人愿,她到底把被子染红,虽然血量不多,却也将她吓坏。
好不容易止了血,她让诸英换上新的被褥,她重新躺上去发呆,眼泪吧嗒吧嗒的,肚子这会儿已经不疼了,她的孩子好像也没了。
大半夜的折腾一番,住在隔壁的赵以墨不可能听不到声响,循声过去,对赵老六苦口婆心劝,“事情过去了,你想开些,就当是被狼咬了一口,你现在是清理狼的牙印!”
赵笙柯掩目,她腹中那块不知道掉没掉下去的肉,瞬间从野种变成狼崽儿子,都是它爹的错!
就算是想开了,总要有一段闷闷不乐的日子,她的人生陷入低潮期。
隔日,赵大太太非常罕见主动到墨可阁去,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非常慈祥地握起赵笙柯的手道:“听你爹说,你病的不轻,要躺着多休息几日,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呀,娘特意吩咐人做了你爱吃的鸡汤,等下就喝了吧。”
“多谢娘关心,我休息几日就会好的。”赵笙柯勉强一笑,有点怀疑赵大太太是来看笑话的,十分想把胖爪子从对方手里抠出来。
赵大太太故意用目光在房里扫来扫去,坐了好一会儿才走人。
她前脚刚走,六姨娘后脚就过来,相比起赵大太太的鸡汤,六姨娘带来的是鱼汤。
都是汤,还都是挺大的碗,她看着有点反胃,不想吃过于油腻和腥味比较重的,就和六姨娘直言了,想吃一点清淡的,哪怕是普普通通的粥。
六姨娘看女儿苍白无力的样子,只觉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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