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二娘子都不及,更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优势,而且陈姨娘是丫头扶上的妾室,是贱妾。”
黄雀脸色惨白,手腕轻颤,滚烫的茶水落入腕间,烫得她心间起了一串水泡。
赵嬷嬷冷眼瞧着,拿来手帕给她擦了擦腕间的茶水,“知道有家中姐妹比着,你也跟着心大了,但是您细品品。别说是王妃了,就是豆娘子,您也拍马不及,就单说良善这一条,您就落了下乘。”
黄雀垂下了头。
“你看不上那两位,需可知便是这样的人选,也得王爷出面,几番相求,人家才许。”赵嬷嬷叹气,“从前啊,王妃总是念叨,说家中这些个姐妹,就只有三娘子最聪慧,若生为男子,举人、进士不在话下。”
她不是藏拙了吗?大姐姐怎么会知道。
赵嬷嬷看出了黄雀的心思,“三娘子,这世上不只有您一个聪明人。若非大娘子从中照应,您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过的这么舒心。单凭您那点小手段,没有实际利益,可笼络不住那些势力小人。”
黄雀流下了眼泪,短短几日,她的价值观不断被摧毁。
“知道三娘子心高,自诩才学过人,可这心高的人多了。不说女子,便是男子,多少大才子考不中那举人进士。手低眼高心空,最最是要不得,不思自己努力,只盼着攀高枝,摘桃子,是要被剁手的。”赵嬷嬷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