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声音。
然后他熄灯躺下,周遭陷入黑暗,安静无声。
两个人都方方正正地躺着,中间隔着一段距离。
“我跟朋友喝酒,你会讨厌吗?”鹿枝盯着天花板,忽然问。
其实鹿枝原不是会为了谁改变的性格,她从前的恋爱原则一直是能谈就谈不谈就拜拜,谁也别想约束她。但是现在她结婚了,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会要一起生活很久,而对方又是这样一个温柔周到的人,作为回报,她不介意让他也过得舒心一点。
但是她听到凌鹤说——
“不会,你尽管做你想做的就好。”
鹿枝心头一热,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知道现在自己很想靠近他一点。
但她没动,只是又叫他:“凌鹤。”
“嗯?”
她却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有突然靠近的气息洒在她脸上。
她睁开眼,在黑暗中,她看到凌鹤压在她上方,手臂撑在她耳朵旁,身体却仍然没有碰到她。
他问:“我可以亲你吗?”
鹿枝没忍住笑了出来,她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凌鹤,在这种事情上,可以不用这么礼貌的。”
“我们是夫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她的嗓音柔得好像可以滴出水来。
凌鹤清楚地看见她的眼眸,在黑暗中仍然清澈闪亮。
他俯身凑近她的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