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炽男急着说:「达仁!其实我对一年前的桃色纠纷,而互相廝杀的一对男女死因有怀疑。」
沉达仁想了一阵子,他多年在业界,见过无数的新闻,但也能记起炽男所说的是那件案件。
达仁才着眉说:「你不是怀疑是那个当时只有九岁男童毕笑囊杀害他的爸爸和他爸爸的情人?」
炽男连忙点头。
「你是不是很『得间』呢?现在那么多新闻要你去跟,你有十隻手也做不完,你还要说跟一年前的案件?倒不如说,你要追查二千多年前秦始皇的死因吧!我还觉得更有建设性!」
沉达仁对着炽男总是这样劳气。
「炽男!你不是警员啊!当年警方也找不到毕笑囊杀害毕允明和崔丽媚的证据,试问我们只不过是记者,又有甚么理由去质疑警方的鑑证呢?」达仁平心静气说。
「你别烦我了,我要赶着去看医生啊!」沉达仁要弃权了。
「看医生?哦!是否那个违反专业操手的马羣?」
「是何英标!」
「何英标?跌打医师来啊!」
沉达仁拉起衣袖,指一指他的手臂,说:「我的手肿成这样,是不是应该去看跌打呢?
「哦!那张椅……,唉!温柔……,她真是……」
达仁走了!他觉得如果再跟这个人周旋下去,他不但要看跌打,还要看心理医生。
炽男看着达仁的背影,有点失落,脑内的回忆,如决堤般涌现。
毕允明是袁炽男的旧邻居,他们从小就青梅竹马,像亲兄妹一样。在炽男心目中,毕允明是一个好哥哥。二十年来,他们间断地也有聚旧,炽男曾经见过毕允明的儿子毕笑囊,但她对毕笑囊的印象不太好,他常常眷着他的母亲。炽男觉得,无论甚么缘故,孩子也是父母所生所养的,应该对每一个也要公道。她听毕允明所说,他的太太温丽经常在儿子面前说他父亲的不是,使他们两父子的关係恶化。丈夫在外工作,作为一个女人,好应该在家中教道子女明白事理,而不应该在子女面前学是学非,不是吗?
女人的直觉告诉炽男,毕笑囊……有可疑。她,不会让毕允明哥哥死得不明不白。
炽男惆悵失落。
突然一把声音在炽男背后:「儍婆!这是私人事,你就用自己的私人时间去做吧!」
原来徐温柔一直在他们身后听着二人的对话。
「咦?你也支持我?」炽男兴地跳过去。
「神经病!关我啥事!」
「一场同事。帮帮忙!」
「滚开吧!我不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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