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狼的爸爸,毕允明,经常虐打和语言侮辱来伤害温丽。」
「如果你朋友所说是真的,那为甚么还一起生活呢?不分居,或离婚?」
「温丽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出嫁从夫;她更不想小狼没有了爸爸,所以就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哑忍!哑忍到一个极限,又不知何解做了一个更错的决定,自杀!」
「但,她身边的朋友,为何没有一个劝过她离开那个男人,或找社工协助他们呢?」江松很紧张。
安东尼奥苦笑着:「江松老师,世事不是你想得那么通透的。事前没有人猜得出有这样的结果。亦不会有人随便干预别人的家事的。」
江松细心一想,安东尼奥的话也有点道理。所谓当局者迷,换上是自己,也不好意思教人离婚吧!
「温丽『离开』后,你是否经常探望笑囊?」
安东尼奥摇摇头:「其实,我不是一个喜欢关心别人的事的人。自从,温丽过身后,我有半年以上没有见过小狼了。而且,我以为发生了这些事之后,毕允明会懊悔,会内疚,会好好对待小狼作补偿。但,原来……」
江松很留心,要听接着发生的事实。
「原来他一直把小狼当作奴隶和洩忿工具。」
「怎可能呢?天下间又怎会有不疼爱自己子女的父母呢?当中是否有些误会?」江松质疑。
安东尼奥笑说:「江松老师,你这样说,等同于说,香港是一个富裕社会,没有穷人,没有人捱饿,没有人『瞓街』一样。」
江松无言以对,世事的确无奇不有。
「你是如何知道毕允明一直虐待笑囊的?」
「年半前,温丽的一个好朋友,探望过小狼后,告诉我,觉得小狼有点不对劲,她怀疑小狼被虐待。」
「后来,我拨了电话去小狼家;毕允明接了电话。我只是想找小狼,但毕允明说小狼忙着做家课,又不停说小狼过得很好。」安东尼奥一时交叉双手在胸前:「此地无银三百両,使我更怀疑。」
「之后,我尝试拨温丽生前的电话号码;结果,小狼接了电话。」
「起初,我和小狼聊天,趁机会问他近日的生活,但他只说『很好』。可能……,可能他想保护他的爸爸吧!」
「不久,朋友带我到毕允明家探望小狼。当天,毕允明不在家,只见小狼,一看他身上的伤痕,又怎能相信他过着的是好日子呢?」
江松忍不住问:「那之后你们怎样做?」
「江松老师,我想问你,你会教人父子分离吗?」
「视乎情况而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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